上官勤笙見她皺著眉頭,模樣很是郁悶,立即牽過她的手,擔(dān)憂的望著她額頭上的傷,“淺淺,我的乖女兒,你的頭是不是還很疼”
蘇慕搖搖頭,“娘親,已經(jīng)不疼了,您別擔(dān)心。”
“那就好,那就好”
上官勤笙激動的站起來,搓搓手,左右轉(zhuǎn)著,最后不知所錯的看向蘇慕:“你看,為娘都高興壞了,一時間忘記該做什么了”
“哦,對了,我去給你熬粥,你先躺下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就能吃了。”
上官勤笙說完,再次捏捏蘇慕的被角,這才轉(zhuǎn)身走出木屋。
看著上官勤笙略顯鞠僂的背影,蘇慕的心忽然揪了起來。
蘇慕試著坐直身體,彎腰撿起床邊的破單鞋,還沒來得及穿上腳,忽然“砰”的一聲巨響,破木門被人一腳踢得大敞開,連著整座茅廬都抖了三抖,從房梁上落下幾根茅草絲,木門更是被這股大力撞得來回?fù)u晃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頗有搖搖欲之之勢
“挨刀死的晦氣貨,你們娘倆可真會裝,老的剛裝完病,小的又開始了,趕緊給老娘起來干活兒去,別在挺尸了”
隨著一陣難聽點怒罵聲,兩名錦衣華服的女人一前一后沖進茅屋來。
走在前面的是名粗壯婦女,盡管穿著綾羅綢緞,看上去也粗鄙不堪。那模樣看上去四十來歲,臉盤,塌鼻梁,尖細眼,一進屋就橫眉豎目,咬牙切齒的瞪著剛剛坐在床沿的蘇慕,她張口罵人間,更是露出一口老黃牙,看起來惡心至極。
蘇慕利落的套好鞋,不悅的蹙了蹙眉頭,抬起眸子,兩道犀利的目光射向門口,冷冷的盯著那婦人。
婦人姓秦,是大閆村有名的潑婦,此人正是丞相府遠方表兄陳春生的婆娘,按照輩份算,前身還得喚她一聲表嬸。
“蔚淺淺,你發(fā)什么愣,還想繼續(xù)裝病挺尸嗎還不趕緊去打掃院子,你自己看看,你們自己住的屋子外面都成什么樣子了,活該被罵”
秦氏嚎完,她身后的年輕女子接過話,繼續(xù)對著蘇慕罵罵咧咧。
蘇慕冷冷的盯了秦氏兩眼,將目光挪到年輕女子的身上,望著她,眼神中流出森森寒意。
年輕女子名叫陳珍珠,十五歲,是陳春生和秦氏的小女兒,瓜子臉,濃眉大眼,模樣生得還行,從小嬌生慣養(yǎng),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落,自從前身來到大閆村,陳珍珠徹徹底底變成了大小姐,養(yǎng)得細皮。
“哪兒來的母貓亂嚎,是了嗎哦,我倒忘記了,這大好的時節(jié),正是貓兒之際啊,了就去找公貓,我這兒可沒這玩意兒”
秦氏,陳珍珠罵得正帶勁的時候,蘇慕斂下眸子,理了理褲腿,冷不丁的吐出一句話來。
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秦氏,陳珍珠都呆愣的看著蘇慕,動了動嘴唇,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他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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