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妝艷抹的女人用嫌棄的眼神看向王一塵,抱著蕭段的手臂嬌滴滴地道:“段哥,你怎么認識這個小農(nóng)民呀。”
蕭段享受著女人兩顆圓球的擠壓,笑道:“別小看這個小農(nóng)民,以前在學(xué)校里他可囂張得很。”
濃妝艷抹的女人不屑地道:“一個小農(nóng)民有什么好囂張的,畢業(yè)后還不是洗碗洗廁所的料。”
“嘿嘿,說得對”
蕭段摟著女人的水蛇腰,得意地看著王一塵:“王一塵,你表姐那個賤貨呢,是不是到東莞做小姐了”
原本,王一塵只當兩人是小丑。
聽到蕭段侮辱表姐,王一塵目光驟然變冷,像看死人一樣盯著蕭段:“看來當年打你打得太輕了。”
王一塵死神般的眼神讓蕭段不由自主產(chǎn)生恐懼。
這種無法控制的恐懼讓蕭段感覺很恥辱,他惱羞成怒地道:“王一塵,你現(xiàn)在若敢動我一下,我保證你以后生不如死”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牛逼”
王一塵沉著臉,一步步走向蕭段。
“王一塵,我警告你想清楚后果”
察覺王一塵真敢動手,蕭段轉(zhuǎn)身就想跳上跑車。
“嘭”
王一塵一腳踩在蕭段身上,蕭段整個人重重地撞在車門上。
“王一塵,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蕭段躺在地上,目光無比怨毒。
王一塵懶得廢話,將蕭段的手指踩在鞋底。
“啊”
蕭段手指被碾碎,發(fā)出鬼哭狼嚎的慘叫,褲襠下濕了一大片。
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嚇得面無人色,趕緊打電話求救。
這里的打斗引來了酒店的保安,不過看到是王一塵之后,他們沒有過來插手。
“你們兩個廢物,快上去救人啊”
濃妝艷抹的女人打完電話,對著兩個保安吼道:“段哥可是你們這里的常客”
兩個保安心里撇撇嘴,銀華酒店的常客算什么,那個小農(nóng)民可是縣長一家的朋友
看著兩個保安依然站著不動,濃妝艷抹的女人像瘋婆子一樣大呼小叫。
而另一邊,蕭段被王一塵虐得慘不忍睹,十根手指被盡數(shù)碾碎,一口牙齒被打落七八顆。
“王一塵,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一開始蕭段不斷咒罵,然而當見識到王一塵的手段,立馬哭爹喊娘地求饒起來。
“王哥,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這臺保時捷就是你的”
“你是在炫耀自己很有錢嗎”
王一塵一腳踢在蕭段的肚子上。
“不,王哥,我沒有炫耀啊,只要你放了我,我給你介紹很多美女”
“你是在嘲笑我找不到女人嗎”
王一塵又一腳踢向蕭段。
這下,蕭段不敢再許諾什么,只是不停地求饒。
剛剛還威風(fēng)十足的阿瑪尼,被王一塵打得比死狗還要慘。
蕭段哭哭啼啼,王一塵絲毫沒有憐憫。
敢侮辱他的表姐,就要承受他的怒火
不一會,一輛警車到來。
下來兩個青年警察。
“剛哥,段哥被人打了”濃妝艷抹的女人哭著向其中一個矮胖警察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