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一塵裝了一瓶一字酒來到縣城。
先給父親治療了一次。
王福田的病灶基本祛除,整個人變得精神很多,飯量甚至達到年輕時的水平,再治療一次就可以回家。
對于兒子的奇遇,王福田和周蓮芬一樣非常高興,對今后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在醫(yī)院和父母呆了一會,王一塵聯(lián)系梁月蓉,然后去給梁鴻山治療。
經(jīng)過這一次治療,梁鴻山的病根徹底消除,以后不用再擔心中風(fēng)。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過神奇,王一塵特意寫了一副藥方出來,讓梁鴻山喝上一段時間。
“一塵,真是太感謝你了”
梁鴻山神清氣爽,自我感覺頭腦比二十年前還要靈活。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王一塵不過是靈南鎮(zhèn)的一個農(nóng)民,但并沒有因此輕視,依然由衷的感激和欽佩。
在兩人聊天的功夫,一個人匆匆走進來。
“一塵,你來啦”
黃耀毅挺著個啤酒肚,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
昨晚他老婆興致很高,跟他要了一次,然而他依然沒能堅持三秒,差點被梁月蓉一腳踹下床。
這不得知王一塵來到縣城,立馬趕過來。
黃耀毅耐著性子坐下聊,幾分鐘后實在按耐不住了就把王一塵拉到一旁,問:“一塵,黃叔拜托你的事怎么樣了”
看著這一縣之長火急燎燎的樣子,王一塵心中暗樂,道:“黃叔,經(jīng)過我一個晚上的努力,終于把藥酒配出來了。”
黃耀毅大喜,滿眼期待地問:“一塵,那藥酒帶來了嗎”
王一塵點頭:“帶來了,在梁阿姨的車里。”
黃耀毅趕緊向梁月蓉要了車鑰匙,把車廂里的那瓶一字酒拿出來。
“一塵,這該怎么飲用”
黃耀毅小心翼翼地捧著酒瓶,就好像捧著寶貝一樣。
“每天兩次,每次小半杯。”王一塵微笑道:“黃叔,頭兩次你可以喝一杯。”
黃耀毅當即打開瓶蓋,聞到一股獨特的酒香,精神為之一振,立馬倒了半杯喝起來。
喝下去之后,黃耀毅的第一個感覺是很好喝,第二個感覺是體內(nèi)燃起了一團火。
這團火并沒有帶來疼痛,而是慢慢融入身體,讓他感覺很爽快,就好像小時候在饑腸轆轆的冬天里吃了一碗麻辣燙。
半杯下肚,黃耀毅還覺得不過癮,又接著喝了半杯。
這半杯剛喝完,他最關(guān)注的那個地方開始有反應(yīng)了,比十幾年來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一塵,這酒好”黃耀毅激動起來。
“老公,一塵給你帶了什么酒來”
梁月蓉見兩人在這邊聊得神秘兮兮的,忍不住走過來問。
看著自家婆娘那圓滾滾的屁股,黃耀毅生出了比年輕時還要強烈的沖動,恨不得立馬征戰(zhàn)沙場。
黃耀毅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王一塵,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喝了這藥酒什么時候能行床笫之事。
王一塵以點頭回應(yīng),意思是現(xiàn)在就可以。
得到王一塵點頭,黃耀毅也不管什么縣長的威嚴,拉著自家的婆娘就往樓上走去。
梁月蓉被推進房里,一開始還罵了黃耀毅兩句,畢竟她這老公只有點火的本事沒有滅火的能力。
然而很快梁月蓉驚喜地發(fā)現(xiàn),她的老公現(xiàn)在不止能滅火,簡直是一名優(yōu)秀的消防員
“一塵,你和耀毅聊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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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梁鴻山并不清楚女婿和王一塵約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