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她話音未落,房門突然打開了,覃寶山臉色冰冷地出現(xiàn)在門口,居高臨下盯著她。
眼神森冷,目光如電。
覃玨瑛嚇了一跳,剩下的話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怯生生挪動身子藏到老覃頭身后。
覃家男多女少,老覃家這一輩就只有她一個(gè)女孩,又是老來得女,在家她是最受寵的一個(gè),素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位平日里一聲不吭,言出必行的三哥突然發(fā)飆。
上一次他動怒是什么時(shí)候呢
覃玨瑛都不愿想起
“同樣的話,我不希望再聽見第二次。”
覃寶山語調(diào)沉沉,卻讓覃玨瑛心底發(fā)寒,不由自主點(diǎn)了頭,身子不住往老覃頭身后躲。
“瑛子,怎么說話哩這可是你三哥,沒大沒小的,還不趕緊給你三哥道歉。”
老覃頭呵斥著,見覃寶山臉色沒有絲毫變化,趕忙又用手肘碰了碰身后的瑛子。
朝她遞了個(gè)眼色。
一聽這話,覃玨瑛當(dāng)即激動得跳起:“我給她道哪門子的歉她一沒三媒六娉,二沒和三哥拜堂成親,根本不算我們覃家人。不過是三哥買回來的大傻子而已,打死、發(fā)賣了都活該。平日里整天白吃白住不干活不算,還到處偷雞摸狗給家里添亂子,我才不會給她道歉呢。哼”
她越說越激動,小臉兒昂得高高的,一眼一眼直往屋子里丟眼刀子。
覃寶山深深看了眼她,沒說話,轉(zhuǎn)身直奔外走。
“三哥,三哥你要去哪里”
“請郎中。”
“郎中家里哪來的錢給大傻子治病莫不是那工錢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