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顯然是聽過這兩個專用地域名詞的,不覺臉色大變,慌忙陪笑道:“喲,敢情是東北那疙瘩的人呀,沒認出來,你抬抬手,妹紙要回去喝酒了……”
富婆不滿地白了她一眼:“啥人呀,看把你嚇成這樣兒!”說著賭氣爺頭喝了大大的一口,酒杯往吧臺上逛錘一頓!
想了一下,他走了過去!
一步一步走得有點慢,王偉是在心里算計著,這一步走過去,恐怕就沒有明天了。雖然他一向不跟女士過不去,對她們禮讓有加,可現(xiàn)在他突然覺得自己大腦產(chǎn)生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血腥幻覺!
沒錯,是幻覺!媽的,有錢人怎么了,有錢的富婆又腫么了?
目測能給人長成這樣的“美女”又打扮得跟日本妖精似的,也不是什么良家婦女,不賣屁股不做二奶不丟祖宗八輩人能這么張揚嗎!
一個漂亮的妖女看了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二兩酒杯,倒了滿滿一杯的人頭馬xo,舉到他面前,“想喝嗎?”
王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們認識嗎?”
原本事情已經(jīng)搞定,老板都那么給他一個面子,此時卻沒想到她們幾個卻是上來打臉!如果就這么一個屁也不放就這么走了,還是男人么?一步灰溜溜從這里走出去,自己還他媽的算什么男人!
王偉臉上發(fā)熱,兩眼冒火,止步回頭盯著不遠處那三個顯得十分高貴的妖姬女人。這三個女人,保鏢不算,這一下午就整三瓶人頭馬了……但他沒說話。說什么?一時真的尷尬!
“你瞪什么狗眼?沒錢給老娘磕三個響頭,我賞你幾瓶好酒喝!”富婆哈哈大笑,花枝亂顫道。
一只尖尖的蘭花手指頭,二指伸出虛空一般捏著女士長支香煙,幾絲煙兒裊裊,像是看透了王偉不敢怎么樣,漫不經(jīng)心地叼到嘴上。
紅唇又吐了一口煙霧,譏笑。“快滾吧!”間或夾雜著女人下流不堪的話語……
“去死!”
這句話,顯然戳在了王偉的痛處,他象一只斗架的公雞立馬連脖子上的毛都豎了起來,你媽的!王偉有些惱火,本來已經(jīng)放松下來的神經(jīng)再次慢慢繃緊,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那一身女士名牌衣著的富婆,不卑不亢回敬道:
“大姐,你主動找操是吧?你我并不相識,你嘴巴放干凈點,不要隨便罵人!”
“你說誰找操!”
“說別人對得起你嗎,哈哈?!”王偉突然放聲大笑,反唇相譏,看她怎樣。
“我罵你又怎么樣?”富婆不屑地瞥一下嘴。
那一只明顯帶著五個小坑兒的胖胖小手一彈,甩了那支長煙,卻是不偏不倚落地了王偉面前的腳下。
王偉低頭看了看半截煙頭,一股鳥鳥煙霧升旋鉆入了兩個張大的鼻孔,沒有任何反應(yīng),終于王偉沒忍住,奪過那個女伴已經(jīng)湊到他嘴邊的酒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砰!
鋼化酒杯碎了,聲音炸響,玻璃四濺,王偉脖子一梗,“你們他媽就這樣想請我喝酒,你們有病吧。”朝著富婆大罵了一聲:“還特么有完沒完!”
如果說前面是無意之中的譏笑,笑他一個大男人沒錢沒本事還敢狗膽包天來這種富人之地瀟灑的話,那么,此時腳下這支根本沒抽幾口的女士香煙就明擺著是一種找事兒欠操、故意挑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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