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超押著陳白朝警局走去。
“小子,你給我老實一點”劉超很憤怒,自己平白無故被人肘擊,換做誰也不開心。如果警察能打人,劉超早就把陳白大卸八塊了
陳白白了一眼劉超,自己也沒有亂動呀,便不再理會劉超。
陳白現在滿腦子都是剛剛自己疼痛時的情景,想想還是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那種疼痛來自全身內外,就像是靈魂上的痛,陳白絕不想再來第二遍,哪怕給他100萬也絕不
沉默了一分鐘,陳白抬頭說道“警察叔叔,額不,警察哥哥,打你是我的不對,但我是有原因的,我剛剛突然全身劇痛,睜眼時就看到了你,以為你是壞人呢。”
劉超輕哼一聲“呦,巧了。我被你卯了一下,醒來時就把你抓了,我以為你才是壞人呢。”
“叔叔,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當時就感覺要死了一樣。”
“你怎么這么慫呀,進了警局你就承認錯誤,我們會從輕處理的”劉超輕拍了陳白腦袋一下。
對于劉超來說只是輕拍,但對于陳白,打得就有點疼了。但沒辦法,陳白只能忍住了。
陳白眼轱轆一轉,說“要不你和局長說一說這件事吧,就說我走著走著突然身體劇痛,然后條件反射把你打了,如何如果我騙你,我就天打五雷轟”陳白信誓旦旦。
“好”劉超懶得和陳白廢話,隨口說道。
和局長這么說自己神經病呀一聽就知道是陳白撒的謊。
接著是一路無言。
警局離“案發(fā)現場”并不遠,也就10分鐘的路程,很快陳白就被押送到了警局。
警察局里的人有穿警服的,很顯然就是警察了,也有穿平民裝的,很顯然就是來報案的。
進了警局的大門,警局里的人都被這一幕吸引了
一個一米九的壯警察押著一個一米八的學生,壯警察左眼茂青,就像是哪個馬戲團里出來的。
警察畢竟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不至于被劉超的扮相逗笑,但是普通的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很想大聲喊“你們看那個胖子,左眼被墨染了么”但是介于劉超太壯了,也不敢直接說出來。
一個個人強忍著不笑出來,憋的腮幫子和河豚一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噗嗤”一聲笑出來。
當然,也并不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劉超身上。
“你看那個學生,好帥呦。”有一個矮個子女生戳了戳閨蜜。
兩個女生站在木桌子旁,桌上兩張a4大小的表和一個半截的自行車鐵鏈,很顯然是來報偷竊案的。
“確實帥,但是咱都是有對象的人了,怎么地你還想出軌呀快填你的表吧”短頭發(fā)閨蜜道。
“他要是能和我在一起,出軌就出軌吧。”
“做夢”
兩個女生的交談盡收陳白耳底。陳白本來就帥,在學校也屬于校草行列,對于這種話他聽多了,也沒做反應。
帶著陳白進了一個房間,劉超對著坐在升降椅上的陳局長一彎腰,說“局長好”
“行了,有什么事就說吧。直接就來找我,相信事情不簡單吧”
劉超猛地點頭,道“是不簡單,這個學生他襲警現已被我制服”
劉超一推身旁的陳白,讓陳白一個站不穩(wěn)差點趴在辦公桌上。
陳局長對劉超的行為也見怪不怪,看了眼陳白,說“那行,反正我現在沒事,你把他帶到訊問室去,我親自詢問”
“是”
于是,陳白被帶到了訊問室。
陳白跟在劉超后面,出了警察局,劉超說“你自己走吧”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瞪幾眼陳白。
陳白朝劉超招了招手“劉警官再見。”
離開了警察局,陳白長呼一口氣,想要把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順著呼吸呼出去。
但這并不可能
陳白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不停回想,自己剛剛為什么會出現這么詭異的狀況
是自己有心臟病不可能呀,前幾個月還體檢來,一切正常。
是誰用暗器傷了自己更不可能呀,暗器傷了自己不可能全身疼,更不可能疼那么長時間,而且自己也沒有流血呀。
難道遭到天譴了這不就是扯淡了么自己什么壞事也沒有干,更何況現在是科學社會,哪有什么鬼啊神啊的
那就奇怪了,“啊啊啊好頭大呀,不想了不想了。”
陳白搖搖頭,不愿再想這件事了,提了提肩上的書包朝家的方向走去。
陳白的家離學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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