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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了。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里了么
直擊靈魂的痛讓陳白萌生一種長痛不如短痛的思想,他甚至希望有一個人能給自己來一刀子,能讓自己更快的解放。
陳白感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炸裂,然后愈合,就像是前一瞬間被雷劈中,后一瞬間再接受最頂級的治療。
靈魂上的疼痛并不是陳白能承受的,陳白已經感覺眼前模糊,全身沒有了知覺。
就像是被扔到土地上的魚,臨死前的掙扎不過是撲騰兩下而已。
陳白感覺真的好累,很想就這么睡過去,眼皮已經睜不動了。
陳白僅存最后一絲意識了,看來自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叮~一種玻璃破碎的聲音發(fā)出,陳白卻遲遲不敢相信,因為他能感覺到聲音是從自己體內傳出來的。
一切的不適都消散了,夜依舊很美,風吹過陳白耳邊,所有的聲音變得格外清晰,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陳白捂著胸口,感受著生命的美好。
就像是劫后逢生一樣,陳白害怕這種直接作用在靈魂上的酷刑再次降臨。
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在寧靜的夜里愈發(fā)清晰。陳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用手背抹去額頭上的汗。
看著地上就像是撒了一桶水的汗,陳白明白這一切都是真的。
陳白并沒有恢復平靜,反而更加惴惴不安。陳白是感覺從地府走了一遭,就像是孫猴子每一棍都掄在自己身上一樣。
陳白害怕了,這也是他最狼狽的一次。陳白害怕那種感覺會再次降臨。這到底是靈異現象還是出了某種身體狀況
回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陳白汗毛都豎起來了,心中產生莫名的恐懼。
突然
噠噠噠
一串沉重的腳步聲從陳白背后傳來,打斷了陳白的心緒。
陳白可以判斷,此人體重超過200斤,并且距離自己很近。而此人,正是即將被打的警察劉超。
劉超一只手“啪”的一下打在了陳白的后背。
人類對于未知的事情是充滿恐懼的。
陳白猛然轉身,左手撥開劉超的手,右臂借助慣性肘擊。
陳白本身力氣也不小,再加上慣性,陳白已經可以清晰的聽到肘臂發(fā)出“呼呼”的聲音了。
陳白也顧不上會打到哪里,畢竟對于任何人來說,在晚上突然有一個人“攻擊”自己,肯定第一反應就是反抗了。
只是陳白的反應比別人更劇烈一些而已。
噔
胳膊肘懟在劉超左眼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陳白都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這一擊。
肘擊發(fā)出的聲音,在街道上不停回響,仿佛在宣告陳白的勝利。
肘擊成功命中,陳白內心的恐懼也消散了個五六成,心里暗道“耶”
但是,就當陳白徹底轉過身去,看見劉超身上的制服時,不由心驚。
“媽呀,是個警察。”看來是陳白誤會了。
陳白把劉超當成了襲擊自己的壞人,甚至當成了剛剛讓自己疼痛萬分的根源。
在這個和平社會里,襲警可以算是犯了一個很嚴重的罪了。
雖說陳白不是故意的,但是法律上沒有不小心這一說,難道法庭上說“我不小心捅死的他”就可以無罪釋放了么
當然不可能
陳白還是個高中學生,要是“襲警”這件事深究起來,別說考大學了,能不能拿到高中畢業(yè)證還不一定。
趁著劉超還沒有醒來,而且這里也沒有監(jiān)控,自己走了的話應該沒人知道是自己干的。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陳白轉身欲走。
啪一只手抓住了陳白剛要抬起的右腿,讓陳白一個踉蹌,“糟糕”
陳白知道,胖警察肯定醒了。
也難怪,警察畢竟是經過訓練的,再加上劉超本身就結實,經過自己一個肘擊很快醒過來也很正常,只不過遭罪的就是陳白自己了。
“怎么打完我想跑呀”劉超勉勉強強站起來,拍了拍粘在身上的土,說“跟我去警察局里一趟”
劉超左臂鎖住陳白,畢竟陳白和劉超力氣相差太大,陳白根本無法反抗。
再者說既然劉超醒了,陳白也沒想逃跑,因為自己逃跑了這件事就更嚴重了,畏罪潛逃
劉超押著陳白朝警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