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鍛煉了,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你們先過去那邊,我要等會才來。”大爺朝屋子里努努嘴,老婆子還沒收拾好。
“行,那我們走啦”華大爺擺擺手,一路打著招呼到了公園。文熙也從最初的雙手提籠變成抱鳥籠,被華大爺嘲笑也反駁,他確實太弱雞了。
“老華,今吃點(diǎn)啥”公園對面就是吃一條街,這兒白可是旅游路線,人來人往的別提多鬧騰。早上卻是本地老爺爺老太太的下,遛鳥的、遛狗的、晨練的,店家也就順道賣個早餐,蚊子腿也是肉啊,能賺一分是一分。
“劉家豆花開門沒今帶子出來,吃點(diǎn)上檔次的”華大爺指著身邊的文璽,油條生煎這類的文璽吃不了,白粥咸菜太沒營養(yǎng),得吃點(diǎn)好的。
“趕巧剛開門,我們一起去。如果老劉的手藝退步了,咱就不給錢,哈哈哈”搓著核桃的大爺哈哈一笑,大步流星地在前面帶路。
華大爺囑咐老友幫忙看著鳥籠子,也往前走走去。
文熙的手已經(jīng)脫力了,肌肉酸澀難忍,故意落后兩步給自己揉著手臂。
“老劉,三碗咸豆花”核桃爺爺隔著半條街就吆喝起來,也不怕店家聽不到。
“好咧,幾位里邊坐,豆花馬上就好”騰騰蒸汽中冒出一個戴著廚師帽的男人,文熙仔細(xì)打量著年紀(jì)也不大,不知道怎么著就被華大爺喊老劉。
“老劉我可跟你,今我可是帶了個挑嘴的家伙,他要是不好吃,我可真不給錢啊”華大爺帶著文熙從側(cè)門口進(jìn)去,自顧自在院子里坐下。
“您瞧好了,保準(zhǔn)伙子吃了一碗還想再來一碗”老劉自信地挺直胸脯,論豆花的手藝,老城里他論第二,沒人敢第一。
文熙聞著豆香味,連手臂的酸脹都感覺不到了。如果添上紙和筆,如今的文熙就像前世出門尋美食作評論一樣,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工作狀態(tài)。
金秋丹桂飄香,院子里種著一樹金桂,角落里還養(yǎng)著幾缸荷花,現(xiàn)在連莖稈都枯干了。墻角擺著一溜煙地雛菊,長得稀稀落落,核桃大爺卻饒有興致地蹲在那賞花。
院子里除了植物,只擺著兩張笨重的八仙桌,文熙曲起手指頭敲了敲,實木,而且還挺厚。
就環(huán)境而言,這家豆花店可以打八分,腐爛地荷葉扣一分,大門不開扣一分。
不一會,老劉單手托著個打托盤進(jìn)來,上面放著三碗豆花,豆花滿到碗邊,端進(jìn)來卻是一滴沒灑。
“哈哈,起碼這手藝沒落下。”核桃大爺扶著腿站直,停了會才熟門熟路地到門口地蒸籠里撿了三塊熱毛巾進(jìn)來。
文熙跟著華大爺?shù)牟襟E燙燙臉才擦干凈手,熱毛巾烘得臉上的毛孔都張開了,文熙放在手臂上多捂了會,等熱氣散光才拿起勺子準(zhǔn)備吃豆花。
勺子和碗碟都是古樸的樣式,跟四合院地風(fēng)格挺搭,加一分。
豆香撲鼻,豆花白嫩不散,豆汁棕紅透亮,蔥末芹菜碎翠綠,肉沫也呈金黃色,色香兩味無可挑剔。
文熙側(cè)著勺子輕輕落下,沒費(fèi)點(diǎn)子力氣就剜起一勺豆花送到嘴里。
近距離聞起來卻又一絲豆腥味,扣一分;醬汁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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