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花了幾分鐘來平復自己的內(nèi)心,她告訴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但是她又沒辦法冷靜,因為結婚三年,她竟然不知道她的丈夫其實就是一個斯文敗類,儒雅的表象下是齷蹉骯臟的靈魂。
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只是紀念不知道,這到底是白淺自作主張的挑釁還是丁遠航授意的?
紀念的臉色越來越慘白,最終她還是回頭,朝著家的方向狂奔而去,那是她的家,她憑什么不敢去面對,憑什么讓另一個女人在自己家里還對自己示威?
只是氣勢沖沖的跑到了單元房的門口,紀念握著鑰匙的手開始顫抖,她做不到像想象中的那樣猛地開門,踹開大門,將狗男女捉奸在床,她的內(nèi)心在顫抖,鑰匙根本就不能準確的插入鑰匙孔。
她這里還在發(fā)抖,里面已經(jīng)傳來了聲音:“老師,我愛你,啊啊,老師你好棒,老師,我要天天看到你……”
女人的嬌吟聲和男人的粗喘聲就這樣隔著門板傳入紀念的耳中,他們竟是這樣的忍受不住,都來不及去臥室,直接在客廳就糾纏上了,真的是愛的如此濃烈,還是如此饑渴?
“老師,我要,給我!”紀念在想的同時,女人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男人似乎是愈加的興奮了,紀念聽見撞擊的頻率似乎更快了點:“好,給你,我都給你!”
一陣猛烈的撞擊之后,兩個人都發(fā)出粗喘,紀念忍住作嘔的沖動,卻再也沒有了去開門的沖動,她怕真的開門了,看見兩具赤身裸體的身子,她會真的忍不住吐出來。
“老師,你好壞!”女人蔫蔫的說著,似乎是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說話都帶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