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紀念早早的醒了,因為今天要回一趟娘家,她起來的時候,丁遠航還在蒙頭大睡,他跟著一起回娘家的時候比較少,考慮到他工作繁忙,好不容易周末,也不忍心拉著他陪著自己起早。
她快要出門的時候,才對丁遠航輕輕的說了聲:“遠航,十點鐘的時候白淺要過來打掃衛(wèi)生,你看著時間別睡過了。”
最終的結果還是紀念妥協(xié)了,所以白淺隔三差五會來這里收收撿撿,今天紀念不在,要是白淺來的時候,遠航還在睡覺,不就尷尬了嗎?紀念體貼善意的想著。
丁遠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有些亂的房間,有些不滿:“你就不能將家里收拾一下再走?”
紀念無言以對,想著也許他是剛醒,腦子還不清楚,壓著聲音提醒丁遠航:“等會白淺要過來,你雇了她做鐘點工,忘了?”
紀念看了一下房間和整個家里,就是稍微亂一點,并沒有很是出格的地方,應該是鐘點工職責范圍內的。
丁遠航明顯的不能茍同:“讓她來做鐘點工,只是做做樣子,你還真的讓她做這些?她一個碩士,哪里是做這些的人?”
眼睛里有著酸酸的感覺,可是紀念強忍著硬是沒讓眼淚掉下來,合著花錢只是做做樣子,合著碩士不該做這些事情,這些事情就是該她做的,她就是沒有碩士那么高尚!
丁遠航看著紀念呆呆的樣子,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又開始哄起來:“念念,為我考慮一下,現在導師和學生的關系一直作為社會的談資,我要努力做個表率,你是我的妻子,你不體諒我,誰體諒我?”
她要體諒他,可是誰來體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