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慌亂,而是懷疑文初曉故意這樣說,她的話,信不得,她最喜歡撒謊,說各種謊言,只為了激怒他,好讓他與她離婚。
站起來,華宸幫文初曉扯了扯被子,再深深地看她兩眼,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再在這里待下去,他怕他會被文初曉氣瘋,然后兩個人吵架,關(guān)系更加的水深火熱。
關(guān)上病房的門,華宸吩咐著兩名傭人:“看好太太,別讓她再做傻事。”
“是。”
華宸在窗前,隔著玻璃窗再看一眼里面的文初曉,眼底流露出他的痛楚,片刻,他終是大步離去。
華宸走后,傭人見文初曉安安靜靜的,不像往常那般會繼續(xù)做傻事,便沒有進病房而是在門口守著,不過門被她們推開了,免得太太做什么她們不知道。
花了半個小時,文初曉的情緒平復下來。
她扭頭看看外面,不經(jīng)意看到掛在墻上的鐘,那個鐘是帶著日期的。
最初,文初曉還沒有留意到日期,等她定神細看時,她都沒有放在心上,還以為那個鐘壞了,日期居然是四年前。
可能是哭過了吧,她有點口渴,便想起來給自己倒杯水,傭人留意到她的動作,連忙進來,恭敬地問她:“太太,你想要什么?”
“我想喝水,你能幫我倒杯水嗎?”
“太太請稍等。”傭人有點意外文初曉說話的客氣,以往太太對她們漠然至極,不僅僅對她們,連對少爺和小姐都一樣。
“麻煩你了。”
文初曉朝傭人輕點頭,算是致歉。
傭人忍不住多看她兩眼。
傭人幫文初曉倒來了一杯溫開水,文初曉在不碰到傷口的情況下,自己坐了起來。傭人連忙把水遞給她,她一口氣喝了小半杯,滋潤了唇瓣后,她隨口對傭人說:“墻上那個鐘的日期錯了,你的身高夠得著它,去把日期調(diào)回來吧。”
說著,她又自顧自地墊一個枕頭在身后,她靠著枕頭而坐,不想老躺著。
傭人聽了文初曉的吩咐,扭頭看向墻上的那個鐘,狐疑地說道:“太太,日期沒有錯呀。”
“怎么沒錯,2012年呢,今年都2016年了。”
傭人:……
今年明明是2012年好不好,太太怎么說是2016年?
“太太,今年真的是2012年,還是新年伊始呢。”傭人再一次強調(diào)日期沒錯。
文初曉傻眼,“新年伊始?不是十月了嗎?”然后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是棉被。A市的十月還不冷,用不著蓋棉被,說是新年伊始,寒氣未散,蓋棉被還說得過去。
傭人皺眉,看文初曉的眼神是不滿的,是指責的。就算先生雇請她們的時候,簽過協(xié)議,不準她們對太太不敬,太太讓她們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準多問,這是協(xié)議的第一條,可她還是想說太太幾句。
“太太,你也別怪我多嘴,先生雖然為人冷漠,但對太太卻好得沒話說,太太的心是石頭打造的嗎?就感受不到先生對你的好?你老闖禍,得罪人,哪一次不是先生幫你收拾殘局?你割脈自殺,先生都被嚇壞了。好不容易把你救回來,你還要裝傻扮癡,太太,你太不識好歹了。”
傭人與像華宸那樣,懷疑文初曉裝傻扮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