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心只掃了一眼楊紫月,然后望了眼大家:“大家固然是知道的,我們平時也經(jīng)常會撞到自己手腿有青紫,如果是前天的,那理應(yīng)已經(jīng)開始淡淡散去,周圍是有一層淡黃的痕跡,而春花的手臂上卻沒有,這證明什么呢?證明她手上的傷痕,是在我昏迷期間造成的,試問,我又怎么可能去掐她打她?”說完,她望向春花道:“春花,你這番證據(jù),編得漏洞百出,像老太君那么精明,又怎么可能會被你忽悠過去呢?”
一番話下來,老太君冷眼一瞪,用腳朝春花腦袋上一踢,狠厲道:“說,是誰指使你陷害大小姐的?”
春花慌了,她張口結(jié)舌地道:“是奴婢記錯了,傷口不是大小姐掐的,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她可是畏懼廖氏的,早上廖氏已經(jīng)招呼過她,一旦穿幫務(wù)必得把罪名杠下來,不然她的弟弟恐怕就只活那么大了。而手上的這些痕跡,正是早上廖氏留下的。
楊紫心望著春花問道:“哦?春花的記性還真不好,你不是指責(zé)我經(jīng)常打你罵你,以至于你記恨于心嗎?那你倒是說說,我是怎么打你罵你的?沒有證據(jù),那老太君可是治你個陷害大小姐的罪名!哼,我父親是當(dāng)朝相爺,而我可是嫡小姐,日后可是要嫁入高門為我楊家光大門楣的!而你不但企圖謀害相府大小姐,甚至還誣蔑我的清譽(yù),我父親即使是將你全家責(zé)杖處死,再棄尸荒野也不為過!春花,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否則,沒有人可以幫到你!”
此番話一來提醒老太君以及站在一旁一直不語的楊相爺,她楊紫心還是有利用價值的,一邊敲打著指使春花的廖氏以及楊紫月,同時也讓下人們得知,她楊紫心即使再落泊,也還是楊家的大小姐!
春花馬上便嚇得腿都軟了,每次廖氏來逼她誣蔑大小姐,只威脅說要把她弟弟弄死,可大小姐更狠,要把她全家處死還要棄尸荒野!
她立馬便連連嗑頭:“老太君饒命啊,大小姐是我推的,真的是我推的!”
廖氏卻看不過去了,今兒個看楊紫心這賤、人,好像心思還很深啊,再這樣鬧下去,必定又生些什么意外來。廖氏用力一踢把春花踢到一旁去,指著春花怒罵:“好你個下賤的奴隸!居然敢打大小姐的主意?你害她性命不成,還要害她落個歹毒的名聲?來人啊,把春花拖下去責(zé)杖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