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心向老太君欠了欠身道:“心兒知道了。”然后便直直的望著春花。
跪在地上的春花,閃躲著楊紫心的目光,低著頭道:“大小姐平日里,對我們這些下人,不是打就是罵的,只要奴婢稍有做不稱心的,大小姐就罰我們跪著,我這手臂上,還有大小姐掐的痕跡作證。”
春花控訴著,還把衣袖卷了起來,一道明顯的紫痕,很深很大,觸目驚心的。
老太君吃了一驚,臉色大變地望著楊紫心:“一個閨房小姐如此歹毒,紫心,你作何解釋?”
只見楊紫心不緊不慢地從床上下來,也顧不上身體不適穿著單薄,走近春花旁邊,意味深長地望了眼春花,然后跪在老太君跟前道:“祖母,孫女是冤枉的。”
這邊生了事還指望著把事情鬧大的廖氏,卻是冷嘲熱諷地道:“大小姐,證據(jù)確鑿的你還冤枉啊,嘖嘖嘖,咱們楊家可是世家名族,這要是讓傳出去,咱們楊家的大小姐是個心腸歹毒的人,丟臉的可不是你一個啊。”
楊紫心冷冷一笑,道:“證據(jù)?那我還真得要好好看看這所謂的證據(jù)了。”她扯過春花的手臂,拉近給老太君看。
“祖母請看,這上面的青痕,很明顯是新鮮的,若不是昨晚,定然是今晨落下的,可從昨天中午起,我便一直昏迷在床,難不成我還做夢掐她不成?”
楊紫月卻是諷刺道:“姐姐又怎知不是昨晚便是今晨?也許是前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