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失利后,我上了補(bǔ)習(xí)班。本來我是想好好學(xué)習(xí),準(zhǔn)備再戰(zhàn)一年的,可是因為一段小插曲,讓我的人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終我走上了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既然打定主意要做苦行僧,我是很有決心的,雖然作為一個農(nóng)村孩子,家境并不是很好,我還是毅然決然的花了半個月的生活費(fèi)租了個天臺小破房。沒想到住進(jìn)去沒幾天,就發(fā)生了一個美麗的意外。那天晚上我表哥冬瓜來找我,便一起在魅力四射唱歌喝酒,玩的很嗨,直到凌晨一點(diǎn)多才回家。因為喝多了,我頭暈乎乎的走起路來都有點(diǎn)飄,冬瓜本來說是要送我回去的,但他喝的也喝的差不多了,便沒讓他送。回到住處,感覺頭暈的厲害,便想去洗把冷水臉,迷迷糊糊的就朝著天臺上公用的水龍頭摸去。剛走到拐角處,沒想到李沁從里面走了出來,她穿著睡裙,頭發(fā)濕漉漉的,雪白的肌膚上還滲透著水珠,顯然是剛洗完澡出來。我不禁有些的扼腕惋惜,我怎么不早一點(diǎn)回來,竟然錯過了這樣一個大飽眼福的機(jī)會。李沁是我的同桌,長的賊水靈,一張精致的瓜子臉,火辣苗條的身材無不讓人想入非非,加上她平時話不多,更是添了幾分氣質(zhì)。雖然我現(xiàn)在是苦行僧的身份,但是對她也是心生愛慕的,只是沒有明示出來而已。難道她也來這兒租房子了我心里正琢磨著,這樣一來我們是不是會熟絡(luò)起來,可就在這時,我發(fā)現(xiàn)她臉色冰冷,似乎帶著怒意。“你怎么會在這兒你來干嘛了”她冷冷的問我。糟了,看她這架勢,八成是誤會我偷看她洗澡了。這瓜田李下的,她怎么可能不誤會。我只能硬著頭皮解釋:“我我喝的有點(diǎn)高了,想過來洗把冷水臉,沒想到你在里面洗澡。”“喝高了洗把臉”她的眼神變的凌厲了起來,死死的盯著我。“對呀怎么了”我被她這么盯著,雖然沒干虧心事,可也不免有些的心虛。“怎么了你喝高了怎么還知道我在里面洗澡。”李沁說完“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我臉上,打的眼冒金星。“你干什么”被她這么沒來由的打了一把掌,我也有些的火大,聲音也提了幾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康莊,你卑鄙無恥。”說完,李沁從我身邊揚(yáng)長而去。我在原地可愣了一會,酒也醒了三分。這尼瑪算怎么回事,我簡直比竇娥還冤吶,我沖著她的背影喊:“我安了什么心,你說清楚”李沁頭都沒有回:“安了什么心你自己清楚,我告訴你,你以后最好給我小心點(diǎn)。”以前,作為同桌,至少有什么難題她還會愿意幫我解答,可是從這以后,她就再也不理我了,每次我找借口和她搭話,她都是冷哼一聲,表達(dá)她對我的鄙視。直到這天課間操的時候,當(dāng)時我正在啃數(shù)學(xué)課本,就聽到外面有人喊:“李沁,有人找你。”李沁應(yīng)和了一聲,隨即走了出去。我看她的臉色并不開心,有些的好奇,便偷瞄出教室,只見她正站在門口和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在講話。這可能就是坤哥了,李沁的男朋友。雖然李沁不理我,但是我也從側(cè)面打探過她的一些消息,知道她有一個男朋友。我不禁的有些自慚形穢,這男的確實不錯,一身名牌運(yùn)動服,棱角分明俊俏的臉龐,身高也在一米八以上,班上的好些女的都在偷瞄他,有的甚至發(fā)出迷妹般的尖叫。心里頓時有股莫名的酸楚,或許這就是嫉妒吧,我也喜歡李沁,本來我和她的關(guān)系就因為誤會夠僵的了,這樣一來,我是徹底的沒希望了。還是好好的學(xué)習(xí)備戰(zhàn)高考吧,我更加的堅定了我苦行僧的決心。正準(zhǔn)備將目光收回來,可這時候我發(fā)現(xiàn)李沁回頭指了指我,似乎在議論著我什么。我趕緊拿起桌上的課本掩飾著自己在偷看,心里頭不免疑惑起來,好端端她指我干嘛雖然感覺很奇怪,但我并沒有多想。也不知道李沁到底說了什么,那男的開始拉扯李沁,李沁不耐煩的甩開了她,然后跑回教室。我趕緊將目光收回來,假裝繼續(xù)啃課本。卻發(fā)現(xiàn),整整一個下午,李沁都悶悶不樂的。我試圖側(cè)敲旁擊的問她,可是她還是不理我。我的心情也被她影響,下了晚自習(xí),我悶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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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樂的像往常一樣的收拾課本回家,出了校門,突然有一條粗壯的胳膊從后面伸了出來,然后用力的勾住了我的脖子,勾的我一個趔趄,要不是我身子骨還扎實,估計得摔倒。“康莊是吧膽兒挺肥哈。”一張黝黑的臉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放開”我掙扎了一下,并沒有掙脫開來,他用的力氣很大。“是不是啊,煞筆”那黝黑男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煙熏的發(fā)黃的牙齒來,又問了我一遍。看來是不能好好說話了,我猛的一掙扎,從他的手臂中掙脫了出來:“你特么的要干啥”掙脫手臂我回頭一看,并不是只有黝黑男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在圍著我,一個個都虎視眈眈的,我知道我遇到麻煩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錯嘛,還有點(diǎn)力氣。”黝黑男冷冷的說完,猛的一拳朝著我砸了過來,出手很快,而且很狠。他冷不丁的給我來了一拳,我根本來不及防范,只覺得眼前暗了一下,腦袋瓜子“嗡嗡”作響,還沒來的及回過神來,又是被一腳踢翻在地。“連坤哥的女朋友也敢下手,你他媽的挺屌哈”那黝黑男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胸口,頓時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忍不住的叫出聲來。我也是火了,想要爬開還手,那一群人蜂蛹而至,對著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我只身一人,壓根沒有還手的余地,只能是蜷縮著護(hù)著自己的頭部,任由著他們踢。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招惹到他們了,不過他們肯定是在外面混社會的,他們的面孔我都不熟悉,而且他們下手特別的狠,一個個都兇神惡煞的,毫不留情。“都給我讓開。”只聽到那黝黑男大喊了一聲,頓時圍打我的人統(tǒng)統(tǒng)的讓開了一條路,那黝黑男走了進(jìn)來,手里頭拿了一條板凳。“砰”的一聲,黝黑男將那板凳高高的舉起,然后狠狠地砸在了我的頭上,板凳都被砸的支離破碎。盡管我盡量的用手護(hù)著頭部,但仍然被砸出血來,頭暈的已經(jīng)找不到北了。“廢物東西,這么不禁打。”黝黑男呸了一口,一口口水吐在了我的臉上,隨即抽出一根煙叼上,然后大搖大擺的從我的身上跨了過去。其它打我的那些人也相繼從我身上跨過去,有幾個狠心的還故意踩我?guī)啄_。他們?nèi)穗m然走了,可嘲笑聲還不斷地傳過來:“嗎的,真沒意思,竟然是這么一個廢物。”“就那傻逼樣,老子一個都能打十個,還特么動坤哥的女朋友”“以后見到這狗逼崽子,我見一次打一次。”就這樣我被人當(dāng)著全校同學(xué)的面給打了。正是放學(xué)的高峰期,我感覺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我看笑話,這么多人,甚至都沒有一個人出來勸架,他們都在看把戲。這其中還有不少我的同班同學(xué),看到我被他,他們竟然還在私底下嘲笑我,說我是農(nóng)村來的土包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連李沁的主意都敢打。特別是其中一些同樣跟我一樣暗戀著李沁的男同學(xué),他們一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的極其的夸張,說我該打,這還算打輕了,應(yīng)該把我廢了。我聽著周圍的冷嘲熱諷,心里火氣騰起,我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此時我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我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撿起書包在眾人的冷眼中走出了學(xué)校。表面我裝的若無其事,可我心里的怒火在燃燒。我來自農(nóng)村不假,家庭條件不好也是事實,但這不代表我能任由別人欺負(fù),今天的恥辱我必須雪刷,我要用我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我自己,我并不是廢物,不是別人想踢就能踢的軟柿子。走在人潮擁擠的校園路上,我沒有一絲絲的歸屬感。仿佛這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這個世界都冷落了我。我爸媽要求我來這里復(fù)讀,讓我在戰(zhàn)高考,他們的良苦用心我都能理解,可是這一刻,我無法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了。我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煙點(diǎn)著,深吸了一口,冷冷的晚風(fēng)吹散煙霧,吹亂我的發(fā)絲,也吹冷了我的心,我狠狠地將煙頭摔下:我要報仇我要讓他們后悔。我知道一般的小混混打完了人都會找個地方喝酒吹噓一番才會散了,這基本上已經(jīng)是個慣例了,所他們極有可能還沒有走遠(yuǎn)。我當(dāng)即就給冬瓜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