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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嫌棄地皺起眉頭:“記得拖干凈。”
“哥們你有病啊”張湛簡直無語凝噎,將礦泉水瓶放在桌上,一雙小眼睛上下打量著樊祁,“不能說就別說,你說你在看那個學生會主席也比說在看宋清逸要好啊”
“我不知道。”樊祁倏地站了起來,很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快把地拖干凈,回家了。”
張湛一臉莫名其妙,連聲地追問:“你怎么回事從初中開始就這樣,喜歡非要說不喜歡,想要的東西非要說不想要,那是個姑娘啊,挺漂亮,也優(yōu)秀,你不能因為她脾氣好就隨便欺負啊人又不是什么物品,你這樣太傷人了吧真不是哥們說你,這就是個你一點意思都沒的普通同學,你也不能這么說話啊你這不是打她耳光嗎”
“說完了嗎”
樊祁面色陰沉,一雙漂亮的眼睛里滿是陰霾,蹲下身猛地把行李箱扣上,鎖也不上,隨手把包甩到肩膀上,自顧自摔門走了。
張湛嘆了口氣,也不去管他,從衛(wèi)生間取了拖把收拾殘局。樊祁這毛病多半讓他媽害出來的,他也不能多說什么。
“今天來找你那個學弟真的蠻帥呀。假設(shè),假設(shè)鄭景行的外貌是滿分,林頌旸是8分,我哥7分,學弟怎么也有個78分吧。”正值晚高峰,擁擠的公交車內(nèi)空調(diào)打得很大,汗臭和人肉味夾雜在一起,著實不怎么好聞。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下,王知墨同學仍然英勇地發(fā)揮了八卦精神,即使被擠得幾乎與夕嵐貼在一起,仍一副八卦不休的樣子,捏腔拿調(diào)地擠眉弄眼,“怎么認識的啊學生會”
“同一個部門,歸我?guī)У摹!毕勾亮舜林哪X袋,笑道,“你居然會給王知硯打7分”
“拜托,他是我親哥誒,說他丑不等于在說我自己丑嗎”
“這時候也沒那么蠢嘛。”夕嵐隨口吐槽,“我倒是覺得他比林頌旸要帥那么一點點。”
“他比林頌旸帥”王知墨大驚小怪,“你不會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還蠻喜歡的。不過不知道以后能發(fā)展到什么程度。”夕嵐坦然承認,神色一派真誠,司機師傅剛好一個急剎車,王知墨幾乎想一屁股坐倒在地,以示震驚。
夕嵐扶了知墨一把,后者忍不住竹筒倒豆子般地說道:“說真的噢,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看,不過只見了兩面就說喜歡,實在是太快了啦。你應(yīng)該多觀察觀察至少別把喜歡兩個字寫在臉上啊”
“很明顯嗎”夕嵐大驚失色。
王知墨一臉慘不忍睹地閉上眼睛,用力點了點頭:“只能期待小學弟只是小學弟,在感情上和你一樣是一張白紙咯。要是他比較懂,你小心別被玩啊。”
“他還蠻會撩女生的。”夕嵐對著自己最好的朋友坦白,“我覺得大概是單方面無疾而終的暗戀。”
說話時又想到樊祁那句“市立二中校花,百聞不如一見”,心情有些糟糕,胸口悶悶的,仿佛壓著幾塊大石頭,讓她喘不過氣來。
即使是她自作多情,這句話也來得太過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