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心疼得顧不上那點小心思,更是握緊了她的腰,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穗穗拿走了我第一次,可是要對我負責,不許提褲子不認人哦。”
看得出他在逗自己開心,溫穗強撐著笑了一下,可還是情緒不高。
看溫穗的反應(yīng),傅青洲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他也真是的,說這個干嘛!
自己的柳下惠人設(shè)沒立好,還徒增了她的心理壓力。
剛開葷的男人饞的要命,原本早上還想抱著她溫存一番,做做晨間運動。
這下好了,現(xiàn)在晨間運動泡湯了不說,還要負責把人哄好。
“來,我們起床吃早點。”傅青洲說,伸手把溫穗抱了起來。
溫穗這才發(fā)現(xiàn)他周身只穿著一條四角內(nèi)褲,古銅色偏白的皮膚,結(jié)實飽滿的條狀肌肉,在陽光下帶著迷人的光澤,她看得呆了一呆。
注意力轉(zhuǎn)移了就好。
傅青洲在心里松了口氣,伸手拉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來,給你摸摸。”
溫穗的手在他縱橫的溝壑上摸著,神色稍霽。
傅青洲忍不住笑出聲來:“早知道溫律師喜歡腹肌,我就該約溫律師去游泳,何苦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追了這么久。”
溫穗給了他個白眼。
“我餓了,早飯吃什么?”她收回手,轉(zhuǎn)移話題。
“你準備就這么下去么?”傅青洲打量她,臉上都是壞笑。
溫穗去照鏡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傅青洲的白襯衫。
襯衫胸前的扣子有三顆沒系,紅痕遍布。
“餓鬼投胎。”她一邊系著扣子一邊低啐他。
傅青洲在身后從鏡子里看她,饜足地低笑道:“溫律師的肉真有良心,都在該長得地方。”
“閉嘴吧!”溫穗轉(zhuǎn)頭瞪他。
兩人自然又是嬉笑打鬧了一番,后來抱著滾做一團。
“結(jié)婚吧,溫穗。”傅青洲突然說。
“會不會有點太快了?”溫穗問。
畢竟他們確立戀愛關(guān)系也不過一個月時間。
“不會。”傅青洲親她的鼻尖,“我想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把此生怎么過都想好了。”
誰能拒絕這樣真誠的情話呢?反正對傅青洲正上頭的溫穗不能。
而且傅青洲是個極其有效率的人,很快,傅家和溫家開始準備兩人的訂婚儀式了。
但他們還沒有訂婚,溫穗被緊急召回了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