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縫隙,躲在下面呼吸著新鮮空氣。
等了兩個鐘頭,外面的撕扯聲這才慢慢消停下來。
小心翼翼的抬頭朝外面看去,趙良財老婆已經(jīng)停止了動作,坐在地上雙手抓著頭發(fā)不斷的哭泣著。
為了保險起見,我并沒有走出去。
后半夜就在不安和熏臭的味道中度過,等到雞叫三聲之后,天色慢慢泛白起來。蹲坐在院內(nèi)哭泣的女人突然仰面倒地,躺在地上便沒有了聲息。
趙良財已經(jīng)暈死過去,張美麗也從恐懼中走了出來,但神情還是有點恍惚,看著我忙問搞定了沒有。
我點了點頭,讓他趕緊沖洗下身子換套衣服便開門走了出去。
蹲在地上看著一片狼藉的院子,等張美麗換了身干凈衣服出來,我吩咐他現(xiàn)在去外面找個有資歷的老人打聽一下趙良財父親的風(fēng)流事跡。
張美麗離開之后,見這女人躺在地上也不是辦法。便接了桶水潑在了已經(jīng)昏死的趙良財身上,等他醒過來,就讓他快點將他老婆放到房間里面,把這身死人衣服給脫了。
等了會兒,趙良財拿著藍(lán)色衣服走了出來。
來到我身邊,突然跪了下來:“先生,這件事情太恐怖了,求求你好事做到底,快點把這給處理了吧。”
將他扶起來,我說已經(jīng)處理完了,見趙良財不相信,便解釋了起來。
從昨晚的事情發(fā)展來看,這衣服的主人和趙良財父親之間有一些事情,不然也不可能瘋狂攻擊那只貼著他父親照片的稻草人。
那死人衣服承載著死者死亡時的強大遺愿,趙良財父親早就已死,衣服找不到宣泄的對象,便將矛頭指向了趙良財一家人。
昨晚已經(jīng)變相的殺死了趙良財父親的替身,也就證明遺愿已了,后面應(yīng)該不會再折騰出什么事情來了。
聽完我的解釋,趙良財依舊不相信。說這世界上不可能有這么邪乎的事情,而且還說他爹為人忠實,生前在村里面也算是有一定的威望。
見他一而再的幫他父親撇清關(guān)系,我也懶得廢話,說不相信就算了,便蹲在地上抽著香煙。
等抽了一半的時候,張美麗這才從外面走了進來。
將煙頭扔在地上,我起身就問他有沒有打聽到什么事情。
張美麗點頭也沒有正面回應(yīng),而是看著趙良財惡狠狠說:“趙良財啊趙良財,我也是服了你那死得早的爹了,別人都是坑爹,你這爹倒是好了,不僅坑兒子,就連孫子都不放過,甚至連我這個外人也一塊兒捎帶上了”
見張美麗情緒激動,我忙問他怎么回事兒,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張美麗再次瞪了眼手足無措的趙良財說:“他爹年輕的時候不但殺了人,而且還把人家姑娘給糟蹋了,你說這他娘的不是造孽是干什么”
見自己父親的高大形象在眼前土崩瓦解,趙良財不斷搖頭說:“不可能的,我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張美麗啐了口唾沫,憤憤說:“你知道個屁,你爹當(dāng)年干這些事情的時候,你恐怕在他身體里面還是一灘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