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良財激動的顫抖起來,我急忙讓張美麗閉嘴,別說這些沒用的,快點說正事兒。
張美麗嘆了口氣這才說:“昨晚的聲音整個村子都已經(jīng)聽到了,大清早我出去的時候,那些個村民看到我就好像看到鬼了一樣朝家里跑,不過卻有一個老人出奇的沒有跑路。”
那老人以前是村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十多歲。在張美麗詢問完關(guān)于趙良財父親的事情,老人說了聲造孽就說了起來。
六十年代末那會兒,有一個城里的姑娘獨自來這里踏青。
那個時候趙良財?shù)母赣H也就二十多歲,因為這城里姑娘長得水靈,就心懷不軌,伙同幾個同村的青年把那姑娘給玷污了。
為了避免東窗事發(fā),這幾個人心一恨就將那姑娘給扔進魚塘淹死了。暴尸荒野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吃官司,就匆忙的埋了。
自從把那姑娘埋了之后,參與到這件事情的青年一個個都死于非命。
趙良財?shù)母赣H心眼多,怕牽扯到自己,便找到村長,想讓村長瞞著這事兒,順便給自己出出主意。
村長也怕被外界知道這事情,搞得村子臭名昭著,就讓趙良財父親找了口棺材把那姑娘埋進自家地里,然后用桃木釘將雙手釘死在里面。
到了這里,這事情也算明了。
將張美麗衣服撩了起來,昨天看到的那塊烏黑的手印已經(jīng)消失無蹤,只是傷口上還貼著紗布。
現(xiàn)在看來,這衣服的遺念已經(jīng)達成,也算是讓我安心不少。
不過這事情畢竟是趙良財父親造的孽,臨走之前我讓趙良財給這骸骨風光大葬,將衣服供奉起來就可以平安無事了。
離開村子,張美麗百思不得其解的問我既然是死者的遺念在控制這些邪乎事情,為什么死者不直接將自己的遺念說出來呢。
我搖頭,告訴他死者已死,那遺念也只是死物,不能代替死者,只能按照死者的心愿來操控事物。
因為昨晚一宿沒睡,回到店里就關(guān)門睡覺。
等晚上八點多鐘又被張美麗打來的電話吵醒,說我?guī)退蛇^了一難,要請我好好吃頓飯。
這都快要兩天一夜沒有吃飯了,雖然很想睡覺,但畢竟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和張美麗吃完之后,他這才笑瞇瞇的問我要不要收一個徒弟。
一聽這話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張美麗看起來人高馬大,但膽子卻小的可憐。見他似乎有種毛遂自薦的味道,我擺手說自己一個人也倒輕松,要一個人礙手礙腳有時候反而幫倒忙。
張美麗頓時就有點失落了,說自己整天瞎轉(zhuǎn)悠,就算別人不說,也能從那些人的眼里面看出深深的鄙視。
見這家伙已經(jīng)有了覺悟,我倒是也挺欣慰,畢竟這孩子已經(jīng)長大了,也懂得自己思考問題了。
雖然我這個人也有底線,但也礙不住張美麗的軟磨硬泡,最后在他拍著胸口保證不要工資的時候,我這才勉強答應(yīng)讓他給我搭把手。
在張美麗的幫助下,先后也處理了幾家喪葬,不過都非常平常
,并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