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書房里,樓銘接過助手遞過來的羅盤,拿在手里仔細的打量著,眉頭微微的蹙著。
“三少,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重新調查一下這個陳魚。”樓銘的第三個助理程鵬嚴肅的說道。
樓銘沒有說話,仍舊專注的觀察著手里的羅盤。純黑色的羅盤不大,也就巴掌的大小,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里,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三少”程鵬見樓銘沒有說話,又問了一句。
樓銘把手里的羅盤放在桌上,抬頭看向程鵬問道:“我記得,收養(yǎng)小丫頭的那個老人是個半仙對嗎”
陳魚第一次出現(xiàn)在小院的時候,助理之一的何七就向樓銘匯報過陳魚的身世,不過何七說的不是半仙而是神棍。
“是。”
“那她會有羅盤,也很合理,對嗎”樓銘繼續(xù)問道。
“是,但是”程鵬說出自己的懷疑道,“羅盤畢竟是玄學之物,陳魚才回來不過三天,就已經(jīng)帶著羅盤來過這里兩次了。今天晚上更是偷偷的把羅盤埋在院墻底下,她這么做肯定是有著某種目的。”
“什么目的”樓銘問道。
“玄學的事情我不懂,但是院子里有毛大師布置的陣法,也許和這個有關。”程鵬懷疑道。
“你是說陳家小丫頭要破壞陣法”樓銘顯得有些詫異。
程鵬點頭。
“破壞了陣法又能怎么樣呢”樓銘開始假設這個問題,而假設的結果也并不想象。
想到結果,樓銘的神情忽然開始變得落寞起來,除了落寞之外仿佛還有一絲解脫。
“三少”察覺到樓銘情緒的變化,程鵬有些心疼,想要安慰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后他只能一再的保證道,“有我們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破壞院子里的陣法的。”
樓銘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了,他迅速的調整心態(tài),朝程鵬微微一笑道:“不必那么緊張,陣法壞了,毛大師自然會再來修復的,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會沒有什么大不了,如今毛大師人在國外,一時半會趕不過來,而您身上的煞氣又極其不穩(wěn)定。”程鵬激動道,“要是忽然失控”
程鵬說到失控二字的時候,手驀的握緊成拳,臉上的肌肉也顫了顫。
“失控啊”樓銘不以為意道,“那就要麻煩你們了。”
本來還能控制自己的程鵬,聽到樓銘的這句話,騰的一下轉過身就要往外走去:“我現(xiàn)在就去把陳魚帶過來。”
“站住。”樓銘立馬出聲喊住程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