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送我這個品種的玫瑰花?”
“我看到這種花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花跟你好像,這種粉色好明艷,卻一點都不媚俗,特別漂亮......”
安寧噗嗤笑出聲來,周潛這才看到了安寧,伸手打了招呼。
周潛的意圖太明顯了,江南想裝傻都不能。
看到他的臉紅跟討好,她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她不忍心拒絕他。
“周潛,我想處理完我自己的事,再談其他,好嗎?”
她不想不尊重周潛!
“好,那我明天約你跟安寧去看海鷗吧,棧橋的海鷗失控了,可以治愈一切不開心。”
江南在思考。
安寧卻答應(yīng)下來,“好呀。”
......
江南去了謝家老宅,想趁著民政局沒下班,去把離婚證領(lǐng)了。
謝夫人在哭。
“我們逼你娶了江江,這事在你心里永遠都過不去了,你覺得這事又是我們跟她合起伙,逼你就范,我喜歡江南那個孩子,她父母一生恩愛,母親書香門第,教養(yǎng)出的孩子規(guī)矩又堅韌,我怎么會去作踐她!”
謝清舟還是如此憤憤,江南懂。
昨夜,他對她很粗暴。
是因為覺得他自己臟了,對不起他的心里人了!
身體不能自控,只能發(fā)泄在她身上了。
自從她嫁過來,謝家父母待她如親生女兒那般,卻與他有了隔閡,也生分了。
謝清舟非要弄清到底是誰下的藥,無非就是讓她承認,她就是他認定的那種下作無恥的人,也讓他父母看清她的真面目。
為了謝家風波早日平復(fù),江南開了口:“是我指使張姨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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