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起魚肚白。
謝家別墅里,傭人們剛起。
謝清舟抱著昏迷的江南去了醫(yī)院。
江南醒來,已經(jīng)中午了。
安寧與婆婆在床邊守著。
“江江,還有哪里不舒服?”謝夫人很關(guān)切的問。
江南搖了下頭,因為那種事進了醫(yī)院,她覺得很丟人。
“媽,我有點餓了。”
“好,好。”謝夫人應(yīng)著,急匆匆離開。
安寧這才湊到她的面前,“你這怎么回事,你這到底上個床,還是上了刑?”
江南垂了垂眼睫,昨晚謝清舟咬著她的脖子,說:“江南,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女人。”
“睡他,真受罪!”
“這時候,你還說笑?!”安寧都快心疼死她了,她渾身上下都是咬痕,可見謝清舟多糟踐她。
江南嘆氣,“人行于世,因果有報,這是執(zhí)意嫁他的報應(yīng)吧。”
“報應(yīng),也應(yīng)該報應(yīng)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先哄騙你,你怎么會嫁呀?”安寧替她委屈,然后摟著她說,“你別喜歡他了,他真沒什么好。”
“不喜歡了。”決定離婚時就不準(zhǔn)備喜歡了。
兩個人說起了昨晚的事,謝清舟認(rèn)定了她指示張姨害他,無論她怎么解釋,他都不相信。
“會不會是你婆婆?”
江南搖頭,“她怎么會做這樣的骯臟事?”
“那到底是誰要害你,什么目的?”
......
江南在醫(yī)院里待到周一下午,謝清舟面都沒露,安寧一直在罵他。
敲門聲響起,“南南,我可以進來嗎?”
是周潛的聲音!
江南開了門,“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問了你助理,來接你出院。”周潛臉又紅了,從身后又拿出一束胭脂公主玫瑰,“南南,出院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