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籬將姜父的貪婪嘴臉看得一清二楚。
“爸,你好歹是印刷廠的廠長,全家的錢都放在你手里,現(xiàn)在連我對象給我的錢你都要拿去,你能不能要點臉?”
姜父臉色一變:“你怎么說話的?我這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小姑娘拿著錢要做什么?”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這錢你想都別想。”
姜籬說完也懶得管姜父被氣得青紫的臉,徑直回了自己房間。
關(guān)上門,她四處翻了翻,果然,在抽屜里翻出了一盒還沒用完的雪花膏。
這雪花膏擦完香味經(jīng)久不散,實則是巨毒,長期使用會越來越丑。
她就說嘛,姜父跟姜母也是郎才女貌,不至于會生出她這種丑丫頭。
雪花膏是姚夢雨送的,一上來就毀姑娘家的容貌,還真夠惡毒的。
將雪花膏丟進(jìn)乾坤袋里,姜籬又在床墊里找到一張已經(jīng)快要變成褐色的符紙,她頓時眼中一凜,將符拿在手里指尖搓動兩下,符紙化為齏粉。
醫(yī)院里,姚夢雨突然覺得心臟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一口血不受控制噴了出來。
姜籬那個賤人,居然發(fā)現(xiàn)符紙了?而且還毀了符紙!
“夢雨,你怎么了?”姜決被姚夢雨突然吐血嚇了一跳。
姚夢雨握住姜決的手:“姜大哥,我沒事,老毛病,我休息一下就能好,比起我的身體,最重要的是你跟阿籬的兄妹感情因為我被破壞了。”
“好端端的,提她干什么?”
一說起姜籬,姜決就滿臉怒容:“你是為她好,她卻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阿籬她就是酒還沒醒,撒酒瘋才會打你的,姜大哥,你好好跟阿籬說,她肯定會聽的。”
姚夢雨繼續(xù)拱火。
“我知道,你放心吧。”姜決點頭,心里已經(jīng)想好回去要怎么收拾姜籬了。
見狀姚夢雨露出一個得逞的笑。
“對了,縣長那邊要怎么說?”
想到縣長是從招待所里光著身子出去,又帶著搞封建迷信,姜決就是一陣頭疼:“姜籬那小蹄子怎么沒進(jìn)縣長那屋?”
這件事原本就是兩人設(shè)計好的,姜決想用姜籬去籠絡(luò)縣長。
雖說姜籬長得丑,但也是個小姑娘,縣長最喜歡的就是沒開苞的小姑娘,反正關(guān)了燈都是一個樣。
可姜籬卻對那個秦書楊念念不忘,根本不愿意為了他這個大哥的前程跟縣長好。
也不看看她長得那副磕磣樣子,人家秦書楊能看得上她?
還是姚夢雨好,幫他想了把姜籬送上縣長房間的這個主意。
就是不知道中間出了什么岔子,姜籬居然沒跟縣長在一個屋里。
聞言,姚夢雨蹙起秀氣的眉毛:“好在今天白天招待所里沒什么客人,縣長那事除了我們跟那個女前臺,還有跟縣長在一起的那個寡婦,也沒有其他人知道。”
“前臺為了自己的工作,肯定是不會說的,那個寡婦根本不敢得罪縣長,就更不會說了,只要阿籬不往外說,不會有人知道。”
“放心吧,姜大哥,現(xiàn)在縣長已經(jīng)醒了,我會跟他好好解釋的,一定不會讓他追究。”
姜決放了心:“夢雨,那就麻煩你了,還是你對我好,那縣長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回去叮囑姜籬那個小賤蹄子。”
姚夢雨順從地點點頭:“好,姜大哥你小心點,別又被阿籬給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