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父!”秦書楊蹙眉打斷姜父的話。
一個父親當著別人的面貶低自己的親生女兒,這話怎么聽怎么不順耳。
要不是他決定過來跟姜家大人說一聲他跟姜籬的事,他還不知道他對象在家里是這幅光景。
“我找姜籬有點事,可以跟她借一步說話嗎?”
雖是詢問的語氣,卻給姜父一種隱隱的壓迫感。
姜父心里惶然,震驚自己這個丑女兒什么時候勾搭上了秦家的人。
面上卻再不敢表現(xiàn)出來,抖了抖面皮點頭:“可以,可以,那你們說話,我先進屋了。”
姜父進屋的一瞬間,就把利弊關(guān)系分析出來了。
姜籬要是真能跟秦書楊在一起,對他,對姜決也都是有利的。
秦父前段時間剛被調(diào)到了不夜城機關(guān)單位工作,秦書楊幾個叔叔不是在軍中有重要職位,就是在大廠當一把手,比他這個小廠長權(quán)力不知道大了多少。
別說秦家在碧水縣可以橫著走了,就是在市里,那也是能說得上話的。
先前他就一直在找機會跟秦家搭上線,現(xiàn)在機會不就來了嘛。
這樣一想,姜父覺得剛才在招待所被姜籬踹出來的傷也不疼了。
“找我干什么?”
院里,姜籬笑瞇瞇地問秦書楊。
姜父都走了,她卻一直握著自己的手,秦書楊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想問問你剛才在招待所房間里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哪句話?”
姜籬任由乾坤袋吸收著秦書楊身上的靈力,是他自己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再說了,剛才她救他的時候,也花費了不少內(nèi)力呢,這時候不討回來什么時候討?
她發(fā)現(xiàn)了,在這個小世界,不僅是她的力量不能完全發(fā)揮出來。
很多事情都有限制。
比如輕功,煉丹,術(shù)法,以及自身靈力等等。
她現(xiàn)在就是個比普通人力氣更大一點的玄學道士而已。
秦書楊認真盯著她:“你讓我小心我的兄弟。”
“哦!”姜籬想起來了。
她當然不可能說自己是從秦書楊面相上看出來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說:“我先前無意間聽到你兩個堂哥要在你床上安排個寡婦。”
“這樣你有了污點,就不會跟他們爭家里的財產(chǎn)了。”
“我原本想去告訴你的,結(jié)果我們就”
姜籬也不是胡說的,原主被姚夢雨灌酒,去廁所的路上聽到了那兩個人在商量這件事,就想著給秦書楊通風報信。
結(jié)果原主看到被下藥的秦書楊,腦子一熱就把自己交出去了。
至于那個寡婦,大概是走錯了房間,陰差陽錯跟縣長在一起了。
秦書楊情緒復雜,原來是這樣。
其實姜籬是去通知他的,那時候的姜籬自己也醉得不清,結(jié)果他卻因為中藥把人
“抱歉,今天是我魯莽了,我會負責的。”秦書楊滿臉歉意。
姜籬好笑地舉起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你這不是在負責嗎?”
秦書楊在軍中的時候都是跟漢子打交道,還從來沒跟女同志這樣牽過手。
頭一次他只覺得手足無措。
“今天來得匆忙,沒有準備東西,這些錢你拿著買點想要的東西。”秦書楊從口袋里拿出一捆大團結(jié)遞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