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愣了,也下意識(shí)的回一句:“我特么怎么知道是拽的腰帶!”
“你們?cè)诟墒裁矗 ?
身后忽然傳來一聲怒吼。
兩人齊刷刷的回頭,就看到周老爺子拄著拐杖,一手托著紫砂壺。
而他身邊跟著的溫黎端著紫檀茶杯。
兩人準(zhǔn)備來喝茶,碰巧看到這一幕,被雷的外焦里嫩。
溫淺慌忙爬起來,對(duì)他們擺手:“不是這樣的,這這這……”
她想解釋,可手中還拿著周宴的腰帶。
溫淺快要害羞死了,把腰帶往周宴身上一扔,轉(zhuǎn)頭就跑。
“不是,你跑什么呀!我怎么跟他們解釋?”周宴狼狽的提上褲子,也沒法在這待了,轉(zhuǎn)頭就追。
溫淺發(fā)足狂奔到外面上了車,氣得猛捶方向盤。
為什么一跟周宴這樣的人站到一起,就沒什么好事!
溫淺都快瘋了。
車門忽然被敲響。
周宴示意她打開車窗。
溫淺將車窗降下來,就見周宴尷尬道:“那個(gè),能不能容我一程,我也在家里待不下去了。”
溫淺沒好氣的瞪著他,又想到剛才的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比起她拽著周宴的腰帶摔在地上,好像對(duì)方褲子嗖一下掉落的場(chǎng)面更加滑稽,更尷尬。
溫淺越想越笑,指著周宴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周宴的臉黑了幾分。
“行了別笑了,還不都是因?yàn)槟悖磕阌袥]有點(diǎn)良心啊?”
他越說,溫淺笑得越起勁。
周宴拿沒辦法,一把握住她的手指,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張口咬。
溫淺終于不笑了,驚訝地望著他的舉動(dòng),一時(shí)愣著。
周宴也跟著嚇了一跳,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做出這種事。
“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被我咬疼了嗎?”
溫淺神情古怪,忽然想到她在電視劇里看到這種行為,似乎都像是在調(diào)情。
溫淺剛要開口,手機(jī)就響了。
她接通以后,里面?zhèn)鱽砹肆窒蛲淼穆曇簟?
“我在酒吧這邊談生意,人給你準(zhǔn)備好了。”
周宴的臉色瞬間陰沉。
“你又要去喝酒?”
溫淺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心虛。
她輕咳一聲:“不關(guān)你的事,我先走了!”
趁周宴不注意,她開車跑了。
周宴冷笑。
“好你個(gè)林向晚,好閨蜜就是不顧她身體去喝酒的?看我怎么整你!”
他拿出手機(jī),給自家酒吧那邊打了個(gè)電話。
“幫我找兩個(gè)小白臉。”
酒吧經(jīng)理震驚:“周總你,換口味啦?”
周宴氣得大罵:“你神經(jīng)病啊!我要這兩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