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片刻,忽然笑了下,
“你這么有原則,那就不應(yīng)該啊。”
溫淺不明所以:“不應(yīng)該什么?”
周宴深深看了她一眼。
“不應(yīng)該之前一直找事,老是找我的麻煩。”
溫淺聽了頓覺好笑:“你說錯了吧?明明是你看不慣我,找我麻煩,我才被迫反擊。”
“我看不慣你?”周宴說起這個,就跟她理論起來:“不說我表弟跟林向晚的事,就說咱們之前沒有什么恩怨,可是每一次我在宴會上跟你打招呼,你都愛答不理的,到底是誰看不慣誰?”
溫淺沒有想到他居然因為這件事情還委屈上了。
她頓覺好笑地挑了挑眉:“那我也告訴你,我這個人不會無緣無故針對誰,給誰甩臉色,如果我這么做了,那一定是某人自己有問題,你要不還是好好想想你自身有什么毛病吧。”
溫淺說完就離開了。
周宴看她不愿意過多解釋的模樣,上前一步拉著她。
“不行,你不能走,今天你必須說清楚我哪里惹到你了,我自認(rèn)為好像沒有做過任何欺負(fù)你的事。”
聞言,溫淺火氣上來了,。
她深吸一口氣,才勉強(qiáng)壓下火氣,沒有跟他嚷嚷起來,
她冷笑:“那不如說說初中的時候,我發(fā)育期只長肉,個子長得比較慢,是你那時候帶頭在班里說我是白白胖胖小花生,害得我對那么小的年紀(jì)就身材自卑,這件事情該怎么算?”
“這就算了,我可以理解你年紀(jì)小不懂事,可是之后呢?我利用假期拼命減了肥,就是想沒有人再叫我花生這個綽號,你又做了什?和我說我瘦的跟竹竿似的,也不過如此。”
“接連兩次你都在針對我,不給我好臉色,百般的挑剔我的身材,讓我一個活潑大方的人,上午的一段時間自卑自閉,我問你你就做對了嗎?”
溫淺每句話都質(zhì)問到周宴的臉上,越說越生氣。
周宴聽得啞口無言,震驚到:“你怎么只記我的好壞處,不記我的好?你怎么不問清楚,就把一切都賴到我身上?”
溫淺險些笑出聲。
“你要我查什么?”
“當(dāng)然是事情的真正真相啊,你都沒有去查。”周宴沒好氣,“初中的時候不是我先帶頭叫你花生的,是別人叫你,我不想讓他們嘲笑你,正告訴那個人以后不要這么說,你走過去當(dāng)著那幾個男生的面劈頭蓋臉就說了我一頓,,所以我才心里有氣,偏叫你花生。”
溫淺愣住。
“還有我說你瘦得跟竹竿一樣,那是因為從那我叫你花生開始,你對我就沒有什么好臉色了,我想著一個假期不見跟你打打招呼,就調(diào)侃你一句,誰知道你對身材這么敏感。”
周宴說著,就見溫淺的臉色越來越復(fù)雜。
他深吸了口氣,擺擺手:“好好好,說你瘦的跟竹竿一樣是我不對,我沒想到會給你造成這么大的困擾,但不管你信不信,那個花生的綽號不是我給你起的,你不要賴在我身上。”
聽完他的話,溫淺微微瞇眸,上下打量著他。
“真的?你確定你沒有先給我起綽號?”
“當(dāng)然沒有,那個給你起外號的被我威脅一頓,人現(xiàn)在還在班級群里呢,你要是這么不相信我,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問問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先開的頭。”
說完,周宴就真的要拿手機(jī)打電話,一臉憤憤不平被冤枉的模樣。
溫淺頓了頓,還來得及阻止,就看到他一通電話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