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即臉溫度就恢復(fù)正常了。穿丁字褲的她也看過幾十個,現(xiàn)在臉皮厚度堪比城墻,哪會因為這點東西就不好意思。
如果沒戴在脖子上,那就可能是揣在懷里了。江憶后手不動,前手插進他胸口縫隙里,還沒等再往里摸,突然被一條緊實的小臂環(huán)住了腰。
“娘子……”手臂主人嘟囔一句。
江憶僵在原地,心臟狂跳,一動都不敢動。
然而,說完這句話后,他再沒有下文,翻身仰面朝上,正對江憶。
江憶心跳漸漸平復(fù),還好,他只是說了句夢話。
做夢都想著娘子,江憶也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可能是內(nèi)疚要多一些,畢竟她占了他娘子的身子。
她小心翼翼喘了口氣,想先脫出那條小臂的范圍。哪知身子剛一扭動,腰上受力,整個人就被壓到了沈千離身上。
“娘子,”他夢囈,“一起睡覺。”
江憶臉埋在他頸窩里,鼻尖縈繞著他獨特的氣息,瞳孔倏地放大。
怎么辦,是叫醒他,還是不叫醒他?
叫醒他,萬一他纏著她求歡怎么辦?
不叫醒他,難道就這么挺一夜?
江憶抿著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小聲喚了句:“千離。”
嘴唇劃過他肌膚,江憶感覺半個身子血液都涌到臉上來了。
他在夢里答:“娘子。”
江憶心想,原來說夢話能一問一答是真的,又道:“這個姿勢不舒服,你先放開我。”
“好,”沈千離果然放開了,旋即又翻了個身。江憶還沒等爬起來,就被他從側(cè)面抱住。
“這個姿勢舒服嗎。”
他下巴頂著她頭頂,熱熱的呼吸噴上來,這回全身血液都涌到臉上來了。
江憶已經(jīng)抑制不住怒氣了,低吼:“你放開我,我自己調(diào)整姿勢。”
“你一直喜歡我選的姿勢啊。”他語氣略顯不滿,但還是放開了手,“你自己動吧。”
江憶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倉皇狼狽的拉開門。只見一抹雪白的影子矗在門口,臉和脖子紅的不成樣子。
然后,看到她出來,他比她還倉皇,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江憶咬牙,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