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雪的臉一僵,搖搖頭,表示不是。
蘇羽脫口而出的問了句,“什么叫‘又’?”
簫雪抬頭,看了眼蘇羽,“沒什么。”就拉著小蛋白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蘇羽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了;本來就是和他沒什么關系的事,他哪有資格去問,自嘲了下。
......
晚上簫雪睡在客房里,不是自己的床,總是睡的不怎么香。她向來認床,再加上這幾天的事情太多了,翻來覆去都沒睡的好。
肚子還咕咕響,干脆起身到一樓的廚房去找水喝,迷迷瞪瞪的走到廚房,翻來覆去的找了一通,幸運的找到一包奶茶沖開。
雙手捧著熱乎乎的奶茶,剛要喝,耳邊突然而至一道男音:“大半夜的喝奶茶?”
大半夜的男人聲音,低沉的可怕,像是幽靈一樣;嚇得簫雪啊了一聲,手里的奶茶杯摔到地上,還濺了一身的奶茶污漬。
轉身便看見蘇云澈冷漠的雙眸盯在她的身上,微微皺著眉,好似在嘲笑她的笨手笨腳似。
他怎么回來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簫雪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垂著頭,縮著肩,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眼神瞥到腳前一堆茶杯碎片,下意識的蹲下身子去收拾,先把大的碎片拾在一起扔到垃圾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一雙詭異的目光存在的緣故,老是心里發(fā)毛,手上的動作也是緊張謹小的。
正在撿起一個稍微大的碎片時,只聽啊的一聲,簫雪的手指被劃出了一道小口子,鮮血呈圓珠狀從傷口溢出來。
簫雪本能反應就是起身找東西包扎,才剛站起,身子卻一下騰空了。轉頭正見蘇云澈橫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沙發(fā)上。他的動作很輕很柔,連呼吸聲也變的極為觸動人心。
他找出藥箱,拿了個創(chuàng)可貼,細心的為她包扎傷口。
“謝謝。”半天,簫雪也只能找到這一句話。
蘇云澈低頭為她包扎著:“你不是一向很聰明嗎?”
簫雪沒懂這句話的含義,啊了一聲,看他。
蘇云澈抬頭睨了她一眼,帶著點鄙視:“就有耍我的本事。”
簫雪一臉的迷茫,感覺他今天的戾氣很重;還是不要招惹的好,這人世間這么美好,我還沒活夠呢:“呃...干爹您剛出差回來,一定很累,早點休息哈,晚安。”
說著,起身就要逃。卻被一只臂彎扣過腰肢,阻止了前進的步伐,背后一陣溫柔緊貼上來,男人淡淡的氣息繞在耳畔:“就這么不愿向我低頭?”
蘇云澈可以感覺到簫雪全身緊繃的像塊石頭,笑了下:“繼續(xù)我們上次的話題,只要你說聲我愿意,你的所有麻煩,我全部幫你解決。”
她自然是知道蘇云澈口中所說何事,關于包養(yǎng)這種買賣,這只老狐貍一直等她低頭;這種情況下,只要說我愿意,還不直接被強上了?!
轉過身,簫雪嬌柔一笑,伸手拉了拉蘇云澈的領帶:“干爹是生意人,虧本的買賣不做;我那,是個什么不懂的,膽子很小。這樣,您容我想想,三天之后一準給您答復。”
半刻,蘇云澈唇角勾了勾,輕挑著眉尾:“好。”
他松了手,看著女人落荒而逃的樣子,搖頭笑了下,當初睡他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嘛!
......
清早,太陽透過窗子照亮了屋內,蘇云澈坐在餐桌前,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手里的文件。
蘇羽剛下樓就看見蘇云澈,驚異的腳步頓了下,然后才禮貌客氣的喊了聲‘大哥’入座。
蘇云澈沒抬頭,低沉的嗓音只‘嗯’了下。
過了會兒,傭人過來詢問:“大少爺,還是送上次那套衣服給簫小姐嗎”
蘇云澈面色正常的翻動著文件,想了下,“拿那件白色的吧,她穿白色比較好看。”
傭人應了聲,轉頭就去忙了。
蘇羽茫然的問了句:“大哥,簫雪的衣服怎么了?”
“臟了。”
“臟了?怎么會.....”
“也都怪我。”
“......”
蘇羽心里有種不好受的感覺,總覺得簫雪和蘇云澈的關系不簡單,而且蘇云澈話語間好似從不避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