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的天地失色,本質(zhì)上,不過只是以黑白二氣為基底,釋放出類似于威壓的場域,若是如此,破之又有何難?”
青年詞起白看著隋拜德,淡淡的說道。
“你破解了天地失色?”
“只要知道原理,破解又有何難?”
青年詞起白看著隋拜德,臉上露出淡然之色,“此等程度的威壓,我從十六歲開始至今,每日都在承受,你這威壓對我而言,不過只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你每日都在承受圣人的威壓?”
隋拜德聞言,瞳孔驟縮,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要知道,別說每日,就算只是承受一個時辰,都會讓人直接重創(chuàng),若是時間再長一些,甚至?xí)屓瞬艢鉂⑸ⅲ瑴S為普通人,而眼前的青年詞起白,竟然說自己每日都在承受。
“這不可能!”
隋拜德直接搖頭,臉上露出不信之色,只是,他內(nèi)心卻有些不確定起來,若是青年詞起白說的是真的,那他的天賦,簡直駭人聽聞。
“你相信與否,與我無關(guān)。”
青年詞起白看著隋拜德,雙劍在空中挽出一道劍花,道:“只可惜,此戰(zhàn)不許殺戮,否則現(xiàn)在的你,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
還未等隋拜德回應(yīng),陳心瞳的聲音再次傳出,這一次就連臺上的青年詞起白和青年都聽到了,“擂臺之上,并無真正的生死,放手一搏即可。”
“這是誰的聲音?”
青年詞起白與青年顏正微微一愣,緊接著抬頭向天空望去,可在他們的視角中,原本站立在天空之上的陳心瞳仿佛不存在一般。
“雖然不知道那是誰的聲音,但既然說了,可以放手一搏,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青年詞起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悠然地翻轉(zhuǎn)左手中的長劍,劍光如練,瞬間化作一道優(yōu)雅的弧線,被他反握于掌心,就見他割下腰間一個葫蘆形狀的配飾,將其置于劍尖,隨后將才氣注入其中,那葫蘆配飾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緩緩膨脹,直至化作一個古樸雅致、酒香四溢的酒葫蘆大小。
他悠然抬手,指尖輕彈,那酒葫蘆便如同被無形之線牽引,輕盈地躍入半空,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與此同時,他左手一揮,長劍化作一抹流光,悄然隱沒于腰間玉佩之內(nèi),動作流暢得如同行云流水,不留一絲痕跡。
葫蘆自空中緩緩降落,青年左手恰到好處地接住,指尖輕旋,瓶蓋應(yīng)聲而開,一股醇厚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令人心曠神怡。他仰頭,唇邊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隨后大口暢飲,那姿態(tài)既豪邁又不失風(fēng)度,仿佛飲下的不僅是美酒,更是天地間最廣闊與自由。
“酒入豪腸劍出鞘,狂生一笑震云霄。”
“亂舞劍影隨風(fēng)轉(zhuǎn),劍光如水映清宵。”
“迷眼朦朧看世間,酒醉人間笑塵囂。”
“世間紛擾皆不顧,唯愿酒劍共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