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師兄,這位房繼德師兄,實力如此強悍,為何他并無太多名氣?”
臺下的詞宋好奇的詢問白夜道。
“因為房繼德他太低調(diào)了,低調(diào)到他哪怕來到我們顏圣書院當(dāng)學(xué)奴時,也很少有人能注意到他,我也是從顏師妹口中聽到他的存在。”
“這位房師兄,最喜歡的就是釣魚,一開始他只在我們書院內(nèi)的西湖中垂釣,等到釣簍裝滿了魚,再將魚兒重新放回西湖中。”
“再后來,聽說我們顏圣書院不限制他們的自由后,便開始各處釣魚,最有意思的是,他曾經(jīng)跑到城南河中垂釣,被翠苑樓的仆人給扣押了,后來還是仲愴求著顏師妹前往翠苑樓,將他給贖了回來。”
白夜笑著說起了房繼德在書院時鬧出的趣事,聽的顏圣書院的眾人臉上都露出了笑意,因為這件事確實在顏圣書院早就傳開了。
主要是他們也都知道,房繼德本身就是一個極為隨和,又有些懶散的好好先生,平時沒事就拿著釣竿,魚簍在書院里到處晃悠,尋找適合垂釣的地方。
或許是因為太過隨和,甚至在被翠苑樓的仆人扣押時,他甚至都沒有亮明身份,用才氣反抗,而是選擇束手就擒,
若非他用玉佩通知仲愴來贖自己,恐怕他都要留在翠苑樓做龜公了。
詞宋聞言,臉上自然也露出笑意,“沒想到這位房師兄,竟然如此有趣。”
“這位房師兄實在是太過低調(diào)了,低調(diào)到我們都不知道,他也是以詩入墨的天才。”站在詞宋另一旁的趙禮荊感嘆道。
就在顏圣書院的學(xué)子閑聊之際,就見天外天學(xué)子的方向飛出兩道身影,而在他們出現(xiàn)在高臺之上時,臺下的天外天學(xué)子們發(fā)出了陣陣驚嘆聲。
因為上臺之人,是天外天學(xué)子中的兩位最強者,第一圣子曹恭平,第二圣子,隋拜德。
而在上臺之后,二人沒有其他的動作,就見一身銀色長袍的隋拜德拔出腰間青綠色長刀,一刀向下方的打坐的詞起白劈去。
這一刀,毫無征兆,而且威力極強,刀芒吞吐之間,長達數(shù)十丈,而且,這一刀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至于青年顏正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可就在眾人這一刀就要重傷詞起白之際,青年詞起白突然睜開雙眼,眼中似有萬千劍芒涌動,他并指如劍,對著隋拜德遙遙一指。
“咻!”
一道劍氣自青年詞起白指尖迸發(fā)而出,后發(fā)先至,直接轟擊在了隋拜德的刀芒之上。
“轟!”
一聲巨響,劍氣與刀芒同時消散,而青年詞起白也借著這股力量,飄然起身。
“看來不是所有人對我都是那么友善的,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應(yīng)該留手。”
青年詞起白看著眼前的隋拜德,冷聲說道,此刻的他已經(jīng)化解了留存在自己體內(nèi)的“化”字訣,不得不說,“化”字訣確實對他造成了巨大的困擾,直接消耗了他四成的才氣,如今他的丹田內(nèi)儲存的才氣只剩下了三成。
但在青年詞起白看來,三成才氣足夠他應(yīng)付眼前的二人。
“不過只是兩道過去虛影的顯現(xiàn),真人至今是否存活還猶未可知,就在這里耀武揚威,真是可笑。”
隋拜德冷笑一聲,身形一動,化作一道銀色流光,手中長刀揮舞,劈出一道璀璨刀芒,向著青年詞起白劈去。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