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薛哥就行,我呢就隨著天宇喊你初九,怎么樣”
“行,薛哥,我敬你一杯。”張初九笑笑應道,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給薛航飛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滿上一杯,和薛航飛碰杯后一飲而盡。
就這樣喝了幾杯酒,服務員把剩下的菜送了上來,都是頗具東北特色的亂燉,吃的人滿嘴流油。
不知不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和張初九套了整頓飯交情的薛航飛顯的舌頭都打了結(jié),說著說著自己的奮斗史,像是醉酒失態(tài)似的哭喪著臉,掀起了上衣,扒著褲子,指著男性要害上方道“唉,其實做貿(mào)易雖然賺錢快,但辛苦也是真辛苦。
兩個小兄弟看看,我肚子上的這些疣子,就是前些天去南方談生意,水土不服,得的皮膚病。
去了好多醫(yī)院,花了十幾萬都沒完全看好,也不敢跟家里說,真是倒了血霉了。”
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到薛航飛緊貼著恥毛處,果然生著一圈皮帶似的疙瘩,張初九惡心的要命,皺皺眉頭,應付事的干巴巴安慰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放心吧薛哥,只要你堅持著治早晚能好。”
王天宇則露出詭異的表情,眉開眼笑的說道“薛哥,我看你這病不像是水土不服得的,像是找妹妹得的,要不然怎么不敢跟家里說呢。”
薛航飛聽到這話,露出一種欲蓋彌彰又氣又惱的表情,連聲說道“你,天宇你胡說什么,哥哥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初九,你可別聽天宇瞎說,我這疣子真是水土不服得的。”
張初九心里想道“我認識你還不到半天,非情非故的管你疣子那得的,解釋個屁。”,干笑了兩聲表示相信。
就在這時,薛航飛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長長嘆了口氣,用懇求的目光看了看張初九又望了望王天宇道“兩個弟弟,咱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一見如故。
我這個哥哥就舍下臉來求你們點事。
你們也看了,我這個病吧實在是痛苦,一沾濕氣又癢又疼,澡都不好意思洗,怕誤會又不敢跟家里說。
唉,我平時花錢大手大腳慣了,雖然連工資帶獎金1年幾十萬,可沒存下幾個錢,為了治這病現(xiàn)在是花的精光。
前幾天好不容易經(jīng)人介紹找到一位敘州的老中醫(yī),用土方草藥治了治,效果很好,可就是治除根的價錢太貴,我找朋友借了1圈,還差1萬多塊錢。
我今天借酒遮遮羞,厚著臉皮向兩位新認識的弟弟開口借這個錢,不夠沒關(guān)系,能幫我多少就幫多少,哥哥謝謝你們了。
按今年的績效,我年底12月至少能拿到的30萬的獎金,到時候一定2倍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