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宇已經(jīng)喝到6、7成醉,腦子開始不聽使喚,回望著薛航飛掏心掏肺說道“薛哥,要是我有錢的話一定幫你,只可惜我現(xiàn)在身上1分錢都沒有,全輸?shù)木狻?
咱們不就是在綠成小區(qū)的賭場里認識的嗎,這愛賭的人那能存得下錢,要不然你等我過兩天回家偷點錢去試試手氣。
贏了的話不要說1萬多,兩萬、三萬也不在話下。”
聽到這話,薛航飛沉默著點點頭,把目光轉(zhuǎn)向張初九。
張初九直覺這薛航飛所做的一切都是表演,完全是個詐騙犯,冷冷一笑再不顧王天宇的面子說了句,“1萬多塊錢我也沒有,不過這頓飯錢倒不缺,今天的場算我請的吧。”,直接站起身來,硬拉著王天宇大步走出包廂門,下樓結(jié)完帳,揚長而去。
王天宇被張初九拉著手臂,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輛重型卡車拽著一般,絲毫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出了飯店門。
兩人頂著寒風(fēng)來到街口,張初九停住腳步,冷著臉問道“酒醒過來點了嗎”
“嗯。”王天宇抽著鼻子點點頭道。
“酒醒了就好好想想薛航飛到底是什么人,”張初九道“你眼瞎了啊,連這樣的詐騙犯都認不出來,還和他稱兄道弟。”
王天宇聞言撇撇嘴,不服的說道“人家怎么是詐騙犯了,不就是想向咱們借點錢嗎”
不等他把話說完,張初九已怒聲說道“你用你的豬腦袋想想,哪個年收入幾十萬的大公司副總,會向初中生借錢的。”
“人家那是和我投緣,看得起我。”王天宇仍然不服氣的小聲辯駁道,但看到張初九越來越陰沉的臉色,馬上話鋒一轉(zhuǎn),“行了,行了,你說的有理,我上當(dāng)了,以后一定小心行了吧。
唉,不管怎么說混了頓飽飯,我手又癢癢了,先走了。”
張初九聽到這話,氣的肺差點炸了,怒聲說道“你不是輸?shù)?分錢都不剩了嗎,還不回家,手癢什么癢”
“噯,你以為沒錢就不能玩了,”王天宇隱隱有些自豪的道“像我這樣的高手,在場子里有的是替補上場的機會。
人家賭累了想歇歇,牌桌又三缺一,或者是覺得我輸慘了,運氣該改改了,想要借我的大運”
“行了,行了,不用解釋的這么詳細。”張初九氣過了頭,無可奈何的說道“你就做吧。”
他有心想給死黨些錢讓其離家出走的日子過的舒服些,卻又覺得給一個賭鬼送錢就等于給一個癮君子送毒x,和把人往深淵里推沒什么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