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安拖著行李箱走進客廳,順手在郁辭身上擰了一把。
狗男人,在自己女兒面前滿嘴跑火車。
久久掙扎不下,撅著嘴看郁辭,“叔叔,你是不是也想做我爸爸?”
“想啊,寶貝,我做你爸爸好不好?”
久久傲嬌地?fù)u頭,“我媽媽是女王,她說了才算,不過我要是不同意,媽媽是不會同意的。”
郁辭輕笑,將久久放到地上。
久久忙不迭地去開皮箱,拉開拉鏈,滿箱子的包裝盒。
她黑葡萄一樣的眼睛閃著驚喜的光,“媽媽,我可以拆嗎?”
見許靜安點頭,久久從沙發(fā)上拖了個大抱枕放到地上,坐在大抱枕上,小手嫻熟地拆起包裝盒。
郁辭扯著許靜安坐到沙發(fā)上,饒有興趣地看著拆包裝盒的久久,隨后,他的目光落到懷抱中的女人身上,眼神越來越幽暗。
久久拆出來一個漂亮的庫洛洛手辦,扭頭看著郁辭和許靜安,“叔叔,我好喜歡這個,是給我的嗎?”
郁辭點頭。
久久將庫洛洛手辦放到桌上,嘴里嘀咕著:“團長,你好帥。”
許靜安挑眉,看向郁辭,驚訝地問:“你怎么知道她喜歡庫洛洛團長?”
“店里老板說的,他說全世界孩子都喜歡。”
久久拆出亮閃閃的藍(lán)寶石三件套和百達翡麗腕表,起身拿給許靜安,“媽媽,這是你的。”
許靜安搖頭,“郁辭,你給我選的禮物比給久久的敷衍多了。”
“這也是絕大多數(shù)女人喜歡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久久連忙給郁辭幫腔,“閃閃發(fā)光的好漂亮,媽媽,你戴上最好看了。”
郁辭開心地笑了。
女兒當(dāng)自己的嘴替,感覺不要太好。
等禮物全部被拆完,郁辭喜獲來自女兒的五六七八九個香噴噴的啄親。
等久久抱著郁辭送給她的小熊玩偶睡著后,郁辭俯身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拉著許靜安親了一陣。
這樣的親吻對郁辭來說就是甜蜜的懲罰,最后許靜安直接將他拉出臥室。
“你在d國的事情處理好了嗎?”許靜安問。
“還要一段時間才會有結(jié)果。”
郁辭目光深邃地看著她,目光中隱含著深深的歉意,牽著她回了1902。
那些事情,很邪惡,會讓她夜不能寐,郁辭還是決定告訴許靜安。
她知道了,會更警惕一些。
恨的種子一旦埋下,會很快生根發(fā)芽,他知道無法阻止,唯有不動聲色的早日找到破解之法。
郁辭去廚房的保溫箱里端出碗蟲草湯,還有幾碟小食,放到桌上。
“你先把湯喝了,其他的等會再說。”
他自己則去冰箱里拿出一瓶烏梅汁,擰開瓶蓋,坐在餐桌旁,喝了一口。
許靜安默默喝完湯,心里藏著事情,許靜安胃口并不好。
郁辭拿著紙巾,幫許靜安擦了擦嘴角,隨后起身,牽著她的手走到沙發(fā)那,攬著她半靠在沙發(fā)上。
客廳里響起他平靜的聲音。
等他說完啞巴身上發(fā)現(xiàn)的病毒,竟發(fā)現(xiàn)許靜安比他想象的鎮(zhèn)定多了。
只是在聽到今晚有人用針刺向她時,許靜安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