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居然沒讓綠瓊侍候你?我們這幫老大哥白給你花那么多銀錢了!這么珍貴的機(jī)會都不珍惜,你小子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你不要綠瓊你早說啊,后面一堆人都等著排隊呢,我們可是借了假借參將的名義才讓你插隊的,先不說別人,我都等了小半年了!”
心滿意足的老兵們走出小樓后,看見了早已等在門口的閻錚,在聽完他的講述之后,都表示憤憤不平,這幾個月閻錚的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們幾個人平日里從閻錚那里得了不少好處,也少干了不少臟活累活,這次外出原本是好心想要帶閻錚來玩玩,沒想到這小子這么放不開,白白浪費(fèi)了這樣的旖旎風(fēng)光。
“各位大哥,你們的好意我心里都知道,真不是我不領(lǐng)情,可是這個姑娘歲數(shù)看起來也太小了點(diǎn),我實(shí)在不好意思下手。”閻錚無奈地笑著,可他絞盡腦汁的解釋聽起來是那樣的蒼白無力,讓幾個老兵不由得懷疑了起來。
“小姑娘身段軟,侍候起來才舒服,你不愛小姑娘,難不成喜歡上了年紀(jì)的老女人?陳年美酒更香醇?”一名老兵揶揄道。
“你說的不對,閻錚明明是未經(jīng)人事,見到人家小娘子緊張地直接不行了。”另一個老兵打斷了他,隨即陰陽怪氣道:“閻錚,你跟我們大家說句實(shí)話,你是不是修煉了什么特殊的功法啊,要不然你怎么一天天精力這么旺盛,肯定是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一直保持著童子身,所以才能有這么旺盛的精力。”
其他老兵也在一旁添油加醋,“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我以前聽參將講過,有些修士修煉的功法對身體要求嚴(yán)格的很呢,需要從小到大都保持陽氣充盈,所以輕易不能破身,看來這小子還有獨(dú)門功法藏著讓我們不知道呢。”
各種調(diào)侃各種猜測突然都冒了出來,誰叫閻錚平常表現(xiàn)的太過優(yōu)秀,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逮到他這么一個缺點(diǎn),自然引得老兵們大加嘲諷,閻錚知道這些老兵們沒有惡意,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線,老兵跟閻錚勾肩搭背,煞有其事的向他推薦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偏方,閻錚不知該做何表情,只得不斷地傻笑,一時間歡樂的笑聲響徹云霄。
折騰了這么半天,也才剛剛過了晌午不久,外面的太陽開始變得毒辣,向外放射出熾熱的光線,街道上的人也少了許多,估計都暫且回家休息了,畢竟這才是慶祝天祚節(jié)的第一天,最盛大的慶典要第三天才正式開始,可不能一上來就玩得精疲力盡。
閻錚一行人也感到有些饑餓了,于是便找了一家常去的食肆準(zhǔn)備好好吃一頓,已經(jīng)過了人最多的時間段,食肆里零零散散地坐著幾桌客人,也還有不少空位,幾個力工模樣的中年人正悶頭吃著碗里的面條,可能嫌味道不夠,不時地拿起手邊裝醋的瓶子往碗里加著,而一旁的幾位老人可能是喝多了,正在大聲地交談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新進(jìn)店的客人。
看著閻錚幾人的邊軍裝束,店小二可不敢怠慢,他忙從柜臺后面走出來,熱情地迎接幾人,他把幾人引到一處靠窗的寬敞地方,拿下肩上的抹布,把面前的桌子用力地擦了擦,看著閻錚幾人坐下了,他才停下手中的動作,詢問道:“歡迎光顧小店,幾位客官,想要吃些什么?”
常在這家食肆點(diǎn)菜的老兵并未直接點(diǎn)菜,而是反問道:“徐師傅回來了嗎?前幾天他有事不在,你們菜的味道都變了。”
店小二忙回道:“軍爺您放心,徐師傅昨個已經(jīng)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灶上呢,肯定還是以前那個味。”
“那還差不多,要不是徐師傅在,我今天可就不在這吃了。”老兵思索了片刻,說道:“涼菜要鹵味拼盤、老醋六樣,熱菜要梅菜扣肉、酸辣肥腸、醬燒雞翅、爆炒牛肉,再來個三鮮湯,主食先上四碗米飯,要大碗的,外加一瓶桃園汾酒,抓緊上啊。”
“好嘞,您稍等片刻。”店小二默默記下,轉(zhuǎn)頭用清亮的嗓音朝著廚房叫菜,“鹵味拼盤、老醋六樣、梅菜扣肉、酸辣肥腸、醬燒雞翅、爆炒牛肉,外加三鮮湯一份,桃園汾酒一瓶!”
未等閻錚幾人閑聊幾句,店小二端著托盤就走了過來,他從盤中拿出鹵味拼盤和老醋六樣擺到桌上,隨后是一瓶年份不短的桃園汾酒和幾個杯子。
閻錚把杯子放到幾人面前,打開汾酒分別倒?jié)M,這汾酒氣味純正清香,酒體清澈透明,一開瓶就透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桃花香氣,真可謂是好酒,熱菜還沒上,幾人就推杯換盞,一連喝了數(shù)杯,這酒入口綿甜清爽,后勁卻不小,喝得幾人都有了醉意。
就在幾人吃得正起勁的時候,鄰桌來了幾個同樣身著軍武裝束的年輕人,只不過他們的裝束跟閻錚等人身上穿的略有不同,內(nèi)里衣著雪白,用料更加考究,身上甲片也被漆成白色,顯然跟閻錚他們分屬不同的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