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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珝略作休整后,抬頭看向了這座小南山,開始了鍛煉計劃的第二個項目,爬山。
小南山并不“小”,范圍很大,海拔至少上千米,以林珝住處所在的山腰,要爬上去也有六、七百米的樣子,而且山勢陡峭。
對于以前那位極限運動者來說,這點高度不算什么,不過他現(xiàn)在的體力就是戰(zhàn)五渣,好不容易爬上山頂時,已是氣喘吁吁,筋疲力盡。
眺望著遠(yuǎn)方,作為征服自然的愛好者,最享受的就是到達(dá)山頂這種感覺,只見群山矗立在裊裊白霧之間,若隱若現(xiàn),飄渺若仙。
休息了一陣,林珝正想下山,忽然聽到遠(yuǎn)處傳來聲響,好奇地走了過去。
就看到前面的空地中,一個身影正舞動著,由于動作很快看不太清晰,只聽到不時呼嘯的風(fēng)聲。身影周圍十?dāng)?shù)米的霧氣被揮動的尖銳的力量排斥開來,堆積成一個巨大的圈子,蔚為奇觀。
林珝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本能地感覺到那個圈子極其危險,如果貿(mào)然上前,身體會被無形的勁氣撕裂。
這一幕讓他非常眼熱,這才是真正的修行者!
身影停了下來,雙手一震,附近的霧氣圈盡數(shù)潰散無蹤,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小珝?”
林珝吃了一驚,剛才那種驚人的力量,居然是看起來嬌弱的“姐姐”徒手發(fā)出來的。
“小珝,你怎么到這來了?”林菱的表情很意外,弟弟平時就算不睡到日上三竿,也絕不會像今天這樣早起,而且還爬上了山頂。
前世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如今要叫一個十六歲少女“姐姐”難免別扭,林珝含糊地應(yīng)了一句:“恩,就走走。”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顯得尷尬起來。
半晌,林菱咬了咬嘴唇,終于主動問了一句:“小珝,是不是心里還在恨我和爹爹?”
林珝無語,這個“前任”不僅體質(zhì)渣,人品更渣,差點把親姐姐推入火坑。要說恨,也該是林菱恨他才對。
林菱嘆了一口氣,說道:“姐姐知道你從小到大心頭一直都有根刺,今天索性說個明白。娘親去世得早,爹爹喪妻多年,始終沒有續(xù)弦,甚至不惜耽誤前程獨自一人將我們拉扯大,怕的就是后母待薄你我。”
林珝回想記憶中的點點滴滴,深有感慨——便宜老爹林衛(wèi)十多年前就考取了秀才的功名,由于妻子早亡,要分心照顧年幼的兒女,索性淡了進(jìn)取之心,就留在青葉村的學(xué)塾教授孩童讀書識字,薪水微薄,用并不強壯的雙肩撐起了這個家。
“小珝,你現(xiàn)在還小,將來會有自己的妻子或是更多的伴侶,相愛相知。但在這個世上,再也沒人會如父母這般從小到大關(guān)切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包容我們的錯誤,不離不棄、無私無悔地對我們付出一切。這種關(guān)愛,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古人說過,‘孝道乃立身之本’,你現(xiàn)在或許會埋怨爹爹管教,總有一天,爹爹會離開我們,就算想聽到他的聲音,想看到他的樣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說到這里,林菱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
林珝前一世出身大家族,本是父母的寵兒,在高中時父親不幸病逝,經(jīng)營的公司被親族巧取豪奪,悲痛的母親不久也郁郁而終。
林菱的話,真正地觸動了他心中的某根弦,一時間,只覺有些哽咽,用力地點了點頭。
“小珝,你喜歡的那個春桃我見過,輕佻浮躁,絕非良配,而王家惡少欺男霸女、聲名狼藉,實是我最痛恨之人。如果將來你真是看上了好人家的閨女,姐姐就算賠上自己,為你換親又有何妨?”
換親是指雙方父母為了節(jié)省錢財,各以自己的女兒嫁給對方的兒子。
林珝一震,他前一世對人心十分敏感,自然能夠感受的出來,少女這番話真心誠意,絕無作偽。
這樣的親人,居然還不知道珍惜,原本的那家伙,真是個不懂事的混蛋……
林珝由衷地嘆了一口氣,然后“啪”一聲,給了自己一記重重的耳光,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五道紅痕。
林菱吃了一驚,連忙抓住他的手,林珝只覺手腕仿佛被鐵箍住一般,無法再打,只得苦笑道:“我錯了,這一記耳光是給過去的我。”
“過去的我”是一語雙關(guān),真正的意思自然只有林珝自己清楚。
在林菱的耳中,這句話沒有“我發(fā)誓我保證”之類的慣用語,而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誠懇,難道弟弟這回是真的懂事了?
一時間,不由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