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華夏的那名三等秘書當(dāng)即忍不住悶笑起來。
“八嘎!”小林寬夫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什么高僧不高僧,統(tǒng)統(tǒng)地在胡說八道。少校,這件事還沒查清楚,請你不要偏袒華夏人。”
這兩人都是使館的人,自然聽得懂蒲甘語,也知道幾乎所有的蒲甘人都是佛教信徒。
“嗯!也對!”那少校臉色怏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滿臉笑容地走到汽車邊上,用華夏語說道,“大師,還請您下車,”
“啊彌陀佛!”話音剛落,就聽一聲洪亮的佛音從汽車內(nèi)傳出,就放佛打了一個悶雷,震得醫(yī)院窗戶的玻璃嗡嗡直響,讓人的耳膜都微微發(fā)脹,一輛停在門口的轎車連報警器都給震響了。
當(dāng)下所有的臉色都變了,所謂先聲奪人就是這樣了。無論車?yán)锬俏坏沟资遣皇歉呱瓦@一聲洪亮的佛號就不是普通人喊出來的,普通人喊的再響能震動玻璃么?
“啊彌陀佛!”洪亮的佛號再次響起,然后就見一個肥頭大耳的青年僧人施施然從汽車?yán)镢@了出來。他的后面還跟著一個貌不起眼的青年和一個中年胖子,正是朱潤發(fā)和胡北豪兩人,至于青年僧人當(dāng)然就是穿了工作服的霸天哥了。朱潤發(fā)來之前給他花3個星幣買了一套一級文明的微型3d音效設(shè)備,所以才能造成聲音震動玻璃的驚人效果。
好一個和尚!在場無論信佛不信佛的人見了他都忍不住喝了一聲彩,尤其是三個蒲甘軍警差一點就要忍不住趴下來了。
說實話,霸天哥自從去了潭拓寺打工以后,潭拓寺香火直接漲了兩成也不是沒有理由的。霸天哥雖然肥胖,但是以他的形象去當(dāng)和尚實在是太好了,用潭拓寺方丈的話來說,那就是佛教界百年難遇的人才。這貨就是站在那里不說話,別人看他也是笑瞇瞇地一團(tuán)和氣,要是披了僧袍那就是活脫脫一個彌勒佛的真人版。而更要命的是這貨的老媽還是一個厄羅斯人,所以這貨皮膚比一般人白,眼睛顏色還帶著一點淡藍(lán),而偏偏蒲甘人的佛教又是從印度那里傳來的,這貨的形象更符合他們的審美觀……
所以,雖然他穿的僧袍是華夏式樣的,但他仍然幾乎在瞬間就獲得了在場所有蒲甘人的好感。除了蒲甘軍警外。連一些路過的醫(yī)生護(hù)士還有病人都忍不住向他合十為禮。
“大師!”那少校一臉笑容地迎上來。“不知大師在華夏哪座寺廟清修?當(dāng)真是氣度非凡。”
“啊彌陀佛!”霸天哥宣了一聲佛號,很裝b地說道,“貧僧自來處來,向去處去。”
“呃?這個……哈哈!”少校雖然會華夏語,但是對華夏佛教顯然不是很了解,所以聽了這話當(dāng)下就有些抓瞎,只好干笑一聲道:“明白!明白!大師果然高深莫測。”
你明白個屁!霸天哥在心里撇了撇嘴,媽蛋的!媚眼拋給瞎子看了。蒲甘人真沒文化。
不過他臉上卻真裝得一副高深莫測樣子,然后笑著拍了他的肩旁一下,說道:“施主!你和貧僧有緣!”
“唰!”就在他拍上少校肩膀的時候,一根幾乎肉眼不可見的細(xì)絲從跟在他后面的朱潤發(fā)手上射了出來,然后刺入了這個少校的體內(nèi),接著一滴高能修復(fù)液沿著那根細(xì)絲注射了進(jìn)去,完成這一切后再次瞬間縮了回去。嗯,有病治病,沒病強身,再不然長點肥膘也好。反正蒲甘人普遍都廋。
“大師!”少校感到當(dāng)眼前這位大師的手拍上他肩膀的時候,自己全身都麻了一下。然后就覺得自己體內(nèi)一股活潑潑的生機(jī)升起,舒爽的差點讓他呻吟出生,感覺整個人瞬間都年輕了二十歲,充滿了無比的活力。再下一刻,他的臉色突然狂變,一手就抓住了自己的褲襠,看向霸天哥的眼睛都差點震驚的都突出來了。
呃!霸天哥見他這樣差點冷汗都下來了:這貨不會是基佬吧!尼瑪,我可不是梅老二,不好這一口啊!
當(dāng)下他干笑一聲,訕訕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連忙越過那名少校快步向前走去。
“大師!”那少校突然大叫了一聲,然后淚流滿面地跪倒在地,大聲說道,“多謝大師!多謝大師!嗚嗚嗚!”
這少校嚎啕大哭,哭的那個叫感情真摯啊!讓看到的所有人見了都忍不住心中泛酸,也不知道這少校心中倒底有多傷心的事情。他們卻不知道,這少校早年參加戰(zhàn)爭,在一次戰(zhàn)斗中被一顆子彈擊中了要害部位,將那根香蕉狀的東西打掉了大半根。所以他表面上看上去和正常男人沒什么兩樣,但是卻早已經(jīng)失去了生活的樂趣,他心中的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沒想到,剛剛被眼前的這位高僧在肩膀上拍了一下,那東西居然直接就再次長了出來。這讓他怎么能不震驚,怎么能不驚喜,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跡啊!
這事情霸天哥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在潭拓寺的時候這種裝神弄鬼的事情他就做熟了的,所以看到他這樣表現(xiàn)倒是輕車熟路,連忙用雙手扶起他,說道:“善哉!善哉!施主不必如此,你與我有緣,我佛慈悲啊!”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那少校虔誠地合適默禱了一下,然后躬身向施禮道,“敢問大師法號!”
“唉~!”霸天哥轉(zhuǎn)過頭向醫(yī)院內(nèi)走去,風(fēng)輕云淡地嘆息了一聲,“不可說!不可說!”
“哦!原來是不可說大師!”少校大是歡喜,在后面叫道,“大師法號果然大有禪意!”
“呃!”霸天哥臉上一囧,心里吐槽道:有禪意個屁啊!老子不過是個臨時工,有個毛法號啊?
“不可說大師!你好!”那華夏三等秘書見狀差點笑的連肚皮都爆掉了,見他走過來便也學(xué)著蒲甘人的樣子來了一個合十鞠躬。
“啊彌陀佛!施主你好!”霸天哥同樣回了一禮,低下身的時候,寬大的僧袍將他上半身的東西都暴露在了那名三等秘書的眼里。
那華夏三等秘書的臉色瞬間變得精彩至極,眼睛都差點吃驚的突出來了,因為他分明看到眼前這貨的脖子上赫然就掛著一枚十字架。
“呃!”霸天哥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心虛的看了一眼周圍的蒲甘人,然后向著三等秘書眨了眨眼。
尼瑪!什么情況這是!三等秘書瞬間有些風(fēng)中凌亂了。
嗯!霸天哥這貨的老媽是厄羅斯人,信仰的是東正教,所以……這玩意兒從小就給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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