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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您放心!”朱潤發(fā)的房間里,胡北豪正滿臉堆笑地對著電話說道,“我敢保證,這件事和我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什么東洋人,這兩天我們連一根東洋毛都沒見到,我們怎么可能和他們有什么沖突?造謠!這絕對是造謠!還搶劫,笑話?別人不搶我們就不錯了,就我們這樣的還能搶別人?武道高手?東洋人吃錯藥了吧?什么武道高手能夠一個人打三十多個,還把兩人打殘廢了?讓他們找一個出來我看看!噯!好的!我絕對保證,他們要有證據(jù)就讓他們來查吧!什!么當面對質(zhì)?這個……您等等!”
“朱大先生!”胡北豪捂住電話看向站在一旁的朱潤發(fā),“大使館那邊說,如果我們確認沒問題的話,最好能和東洋人當面對質(zhì),還是不要立案的好。如果立了案被外國記者知道的話影響就大了,您看……”
“沒問題!”朱潤發(fā)點點頭,“答應他,順便問他在哪里對質(zhì)?”
胡北豪聞言猶豫了一下,遲疑地說道:“朱大先生,那兩個人畢竟是你打傷的,要是對質(zhì)的話……”
“你放心!”朱潤發(fā)看了他一眼,“這件事我有分寸,如果沒有把握我怎么可能和他們對質(zhì)?放心吧!所有的證據(jù)都已經(jīng)沒有了,只有兩個傷者而已,能夠說明的了什么?”
“所有證據(jù)都沒了?”胡北豪先是一愣,然后瞬間恍然大悟。因為他猛然想起了他以前對朱潤發(fā)身份的猜測:某國大特務或是某國際犯罪組織的成員,清洗證據(jù)什么的應該就是人家的看家本領(lǐng)了吧。
“是!我明白了!”當下胡北豪連忙恭敬地對他說了一聲。然后再次拿起了電話。“喂!你好!是王秘書么?沒問題。當面對質(zhì)就對質(zhì)!我們都是守法的商人,所為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要說當面對質(zhì)了,就是現(xiàn)在就上法庭也沒關(guān)系。我們什么也都沒干,怕什么……好的!好的!沒問題!”
朱潤發(fā)雖然不知道他倒底明白了什么突然變的這么恭敬,但是也沒在意,反正他現(xiàn)在在胡北豪他們眼里一身都是迷,也不差這點了。他看了看躺在他床上挺尸。一臉無聊的霸天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來:“霸天哥!你去把你那件工作服穿上,待會可能會加點印象分。”
“工作服?”霸天哥一臉疑惑地抬起頭來,“什么工作服?”
“還能是什么工作服?”朱潤發(fā)笑道,“不就是你在潭拓寺的那一件么?不要告訴我你沒帶?”
“你是說……”霸天哥也是伶俐人,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嘿嘿笑了起來,“發(fā)哥你還真是陰險……嘿嘿!不過我喜歡。那件工作服我當然帶了,知道要來蒲甘這種美好的地方。我怎么能不帶著工作服呢?嘿嘿!我現(xiàn)在就去換!”說完,他一臉奸笑的走了。
“什么工作服?”這時胡北豪打完電話。看著走出去的霸天哥隨口問了一句。
“沒什么!”朱潤發(fā)笑道,“對了,使館方面怎么說?”
“是這樣的!”胡北豪回答道,“使館方面說了,因為蒲甘方面考慮到這件事東洋國使館的過激反應,所以待會會有蒲甘地軍警接我們?nèi)メt(yī)院和兩個傷者當面對質(zhì)。不過,華夏使館方面也讓我們放心,他們到時也會有人在場,不會讓我們吃虧的。”說完這話,胡北豪又覺得有些好笑,“其實我覺得這件事那個小林寬夫有點傻了,其實他要直接以刑事案報警,蒲甘的軍警老早就把我們抓了,哪里有這么麻煩?”
“你以為他不想?”朱潤發(fā)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他是怕蒲甘軍警攔不住我,所以才讓使館方面出面的,讓我迫于華夏使館的壓力,不敢直接跑路。”
“呃!也是!”胡北豪想想朱潤發(fā)當時的表現(xiàn)就沒話說了,以那種非人的表現(xiàn)來看,要是朱潤發(fā)鐵了心跑路,蒲甘的軍警還真不一定攔的住他。
十幾分鐘后,三名蒲甘軍警敲響了他們的房門……
內(nèi)比都的醫(yī)院同樣也是新建的,同樣位于內(nèi)比都的新城區(qū),所以實際上就算是蒲甘的軍警們不來接,朱潤發(fā)他們開車過去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不過,既然是東洋國強烈要求的,事情又涉及到了華夏和東洋兩國,所以蒲甘的軍警也只能過來走一趟了。
不過當蒲甘的軍警們把朱潤發(fā)他們?nèi)齻€人帶到醫(yī)院時,正一臉得意的等著看他們晦氣的小林寬夫,他的臉色立刻變得比鍋底還黑。而旁邊,華夏使館跟過來的一名三等秘書,臉色也是剎那間變的無比精彩。
車子在醫(yī)院門前剛停穩(wěn),就見到兩個坐汽車前面的軍警立刻連滾帶爬地從位置上跳了下來,然后爭先恐后跑到后面爭著開門。結(jié)果強壯點的那個快了一步,搶到了開門的機會。只見他一臉狗腿打開了車門,然后諂笑地用華夏語說道:“大師!您請下車!哎呀!大師!您當心腳下!”
另一個沒有搶到機會的軍警,也諂笑著在一邊點頭哈腰:“大師!您悠著點,這路不好走,要不我背您吧?”
“去去去!閃開點!”車子里面先鉆出來的是最后一個蒲甘軍警,他先是沒好瞪了兩人一眼,然后突然滿臉堆笑地轉(zhuǎn)過身去,更狗腿地說道:“大師!要不還是我來背您吧,他們手腳笨,您萬金之軀,要是傷著了就不好了。”
蒲甘政府為了節(jié)省麻煩,所以這次去接朱潤發(fā)他們的三名軍警都是會說華夏語的,小林寬夫和那名華夏三等秘書自然都聽明白了他們在說什么。所以他們立刻有些斯巴達了:尼瑪!這蒲甘的軍警是去抓人了,還是去請了位大爺回來?這他瑪?shù)恼媸潜裙吠冗€狗腿啊。
嗯,當然比這兩位更斯巴達的還有一位。那就是負責調(diào)解這件事情的蒲甘方面的一位少校。他的臉色當場就囧了一團。
“郭巴!”那少校用蒲甘語喝到。“你們倒底在干什么?讓你的抓的嫌疑犯呢?”
“長官!”為首的那名蒲甘軍警道連忙說道,“長官!那些人不是什么嫌疑犯,是一位來自華夏的高僧還有他的兩個朋友。”
“華夏來的高僧?”那少校頭上滴下一滴冷汗,“你胡說什么,這件事哪里又牽扯到了什么華夏的高僧了?”
“當然了!”郭巴說道,“長官,我看這件事一定是那些東洋人在說謊,污蔑這位來自華夏的高僧。這位高僧法力強悍。簡直無所不能,您知道我以前腰部受了槍傷吧?因為傷了神經(jīng),所以一直疼痛難忍,但剛剛大師只用手摸了一下,你猜怎么著?好了,現(xiàn)在我感覺到自己好像年輕了二十歲。”
“真的假的?”那少校懷疑看著他說道,“你今年才不過二十三,要是年青二十歲,那不就是回到了吃奶的年紀?”
“咳咳!比喻!比喻!”郭巴干笑了一聲,然后一拍胸脯說道。“不過我敢保證,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家所有人都是最虔誠的佛教徒,不會亂說的。”
“是啊!長官!”另外一個軍警也一臉虔誠地說道,“我也敢保證,這絕對是一位真正的高僧,他剛剛對我念了一段經(jīng)文,我現(xiàn)在感覺渾身都有力氣,都能打死一頭老虎。”
“沒錯!”還有一個軍警說道,“這位大師第一眼就看出我有胃病,然后只讓我喝了一口水,我就感覺到整個人舒坦了。”
“哦,真的?”那少校聞言大喜,忍不住說道,“那我一定得見見這位高僧了,我全家也是虔誠的教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