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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士祺,江老師,是郝俊的數(shù)學任課老師,這個三十幾歲,溫文爾雅的男人其實外表更像是一個相貌英俊、才華橫溢、儒雅翩翩的文學老師。每一次上幾何課,江老師帶著巨型的木質(zhì)三角板走上講臺時,總給郝俊一種暴殄天物的感覺。而他以食指和中指夾著白色粉筆為軸,大拇指指心為軸的圓規(guī)手,每每在黑板上畫出一個美妙標準的圓弧時,更是會引來一眾學生的贊嘆和稱許,郝俊一直為此津津樂道,縱使上了高中,與同伴聊天打屁時,還是會時不時講到這位江老師,內(nèi)心之中頗為自豪。
思緒斷開,下完自習,郝俊直奔辦公室而去,江老師傳喚。記憶中耽誤去食堂就餐,而在半途被朱俊杰截住的誘因還是按著正常的順序發(fā)生了,郝俊的心里反倒更加踏實了。
由于東湖中學的班級很少,初三年紀只有很少的兩個班級,所以幾乎所有的任課老師都集中在一個辦公室里,旁邊就是顧忠敏的校長室。郝俊敲門,報告,推門而入的時候,所有他的任課老師都在,正有事沒事地聊著閑話。
江士祺看到郝俊進來,就沖他招了招手,一溜腳下的轉(zhuǎn)椅,迅速回到了他的辦公桌邊。想必是為了維護在學生面前的威嚴,剛剛還氣氛輕松愉快的辦公室里一下子變得安靜嚴肅起來,每一個老師似乎都對于這種突然地轉(zhuǎn)變很是不習慣,倒是郝俊以一個外來人的姿態(tài)旁觀,有些趣味。
江士祺翻出一疊厚厚的試卷,從中選出了郝俊最近幾次測驗的卷子,平攤在桌子上,笑著道:“最近成績有些起伏,看看我能不能幫助你什么?”說完便靠在椅背上,饒有興致地看著郝俊。
江士祺不八卦,但不表示他不好奇郝俊此時的心里狀態(tài),郝俊向俞嵐兒表白的事情幾乎弄得全校皆知,滿城風雨,小男生的戀情遭遇痛苦和波折,想來這就是影響成績的主要原因吧,江士祺搖了搖頭,暗嘆沖動又不成熟的青春。
郝俊卻是順眼瞄了幾眼試卷,心想江老師口中的起伏二字還真是對不起那幾張試卷上鮮紅的數(shù)字,如果用數(shù)學圖形解釋的話,這是一條很標準的下曲線。其實以郝俊三十歲的眼光和心理來看,這些他以前犯得錯誤著實有些可笑了,但畢竟是初三的題目,有些試題一眼看下去,并不能很快分析出個所以然來,他只能抱著虛心接受的態(tài)度來正視在記憶里一直留存著相當正面形象的江老師的諄諄教導。
郝俊的數(shù)學成績在所有的科目里面可以說是最出彩的,在班中也勉強算得上是中上,但這也距離一直成績出類拔萃的趙文杰有很大一段距離,從那時候開始,郝俊就對同樣玩性巨大的趙文杰微微有些嫉妒,很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裝著一些什么東西,為什么會比他的腦袋有用那么多,當然這也僅僅是想想罷了,趙文杰可是他人生中很重要的一個狗頭軍師和“狐朋狗友”,真要他撬開他的腦袋,他還頗有些不舍。
放學的鈴聲早就響起,但江士祺還是很有有耐心地幫著郝俊分析著習題,讓江士祺暗暗奇怪又高興的是,郝俊的解題思路很清晰,往往還能舉一反三,更讓他不解疑惑的是,郝俊似乎對一些大學知識也有涉獵,時不時冒出很取復雜的公式定理,江士祺將其歸結(jié)為部分“狗屎運”,想當然地認為成績很差的郝俊不會去看大學的高等數(shù)學書,如果是班上的趙文杰,他還能夠50%的相信,至于郝俊,0.1吧,不過,至少此刻郝俊在他的眼中還是有希望的。
郝俊卻是有些頭痛,他已經(jīng)很小心地避免盡量不用一些超越初中程度的知識去解題了,奈何所學的知識卻早已像一鍋大雜燴一樣全部混合在一起,看到一道題目的時候,腦海中就會跳出相應的解題重點和切入點,自認為簡單的數(shù)學知識,其實并不是初中生所能具備的。
郝俊的狀態(tài)不錯,想來也是江士祺認可其的態(tài)度,很快兩人就結(jié)束了,郝俊正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卻是注意到了安放在江士祺桌上的數(shù)學競賽報名表,腦海中有段模糊的記憶只是告訴他這次競賽很重要,但具體的事件,無論郝俊如何回憶,卻一時半會根本找不到半點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