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軍師晉升修為是好事啊,你何罪之有,不但無罪,孤還要擺宴為軍事慶祝一番才行,來人,速傳我令,在中軍大帳設下酒席,孤要為軍師慶祝晉升修為。”
剛剛還有一絲懷疑陸珍叛變的金天下,這時更沒有了懷疑之心,甚至還很是高興,他自然知道,陸珍提升修為,那更會為自己帶來更多益處,所以為了更拉攏陸珍,忠心耿耿的效忠自己,竟然下令為陸珍晉升修為擺下酒宴,這讓那些修為比陸珍高很多的修府修士和散修感到既是震驚,又是嫉妒。
當夜,陸珍便只能硬著頭皮去了一趟金天下的中軍大帳,為自己晉升修為而慶祝,雖然陸珍打心眼里不愿意去,但君王下令,自己也只能服從,酒宴竟持續(xù)到凌晨,陸珍也被金天下和一些將士灌了不少酒,回來后,隨意洗漱一番,倒頭便睡。
自上次將金天下?lián)魯。踔量梢哉f將秦歌擊敗之后,大齊便沉寂了下去,沒有在主動叫戰(zhàn),似乎他們也想休息,或者有了畏懼之心,所以這段時間,神風王國也得到了暫時的休養(yǎng)生息,士兵們漸漸也沒有了疲乏之色,一個個精神飽滿,斗志昂揚,讓金天下看的心里愉悅不已,甚至陸珍自己也很是滿意。
如此,足足維持了近大半個月的時間,兩國都沒有主動請戰(zhàn)的意圖,這段時間,陸珍在心里不斷思考著接下來的各種計劃,甚至已經(jīng)在考慮自己將這場戰(zhàn)爭打完之后,自己該如何脫身,如何遠離政治,如何擺脫這權欲的繩索。
“軍師,軍師,大事不好了。”
就在陸珍陷入沉思之際,便聽見王毅那粗獷的男高音從營帳之外響起,然后便見王毅一臉愁容的走向自己。
“何事如此驚慌?”
陸珍心里一沉,他自然知道這王毅的品性,雖然有點意志不堅,甚至說是愚忠,但其本人確實有一番軍事才能,腦子也夠靈光,不是那種心浮氣躁之輩,而現(xiàn)在他顯露這種驚慌之色,定是有什么重大急事,所以陸珍并未責怪他,而是直接切入主題,問明原由。
“回軍師的話,軍營發(fā)現(xiàn)瘟疫,現(xiàn)已經(jīng)傳染了數(shù)百名士兵,我看還有繼續(xù)惡下去的苗頭,便連忙來匯報軍師。”
王毅見陸珍并未怪罪自己的魯莽,心里一陣感激,很快就將自己來找他的原因述說了出來。
“瘟疫?何時發(fā)現(xiàn)的?在哪個營房發(fā)現(xiàn)的?”
陸珍一聽瘟疫來襲,心里就咯噔一下,心道不是什么好事。
瘟疫,一聽到這兩個字,不論是普通百姓還是習武強身的武者,甚至是陸珍這般修道的修士,都會從心底生出一種畏懼膽寒之意,瘟疫可是一種相當可怕、致人死地的怪病,一般相當難治,即使能治,也不能根除,所以,無論是誰一聽到瘟疫二字,無不生出一種寒意,一種死意。
特別是像軍營這種幾萬數(shù)十萬人聚集之地,瘟疫擴散的將更為迅速,更為可怕,可能要不了十天半月,一只幾十萬雄兵,不是死在敵人的船堅炮利之下,而是死在了這種恐怖,而又絕望的瘟疫怪病之手,從古自今,有無數(shù)曾輝煌一時的強國,都曾在這瘟疫之上栽過跟頭,甚至還帶來了亡國的厄運。
所以,陸珍一聽到瘟疫,也露出一絲恐慌,一絲膽寒神色,豁然站起,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王毅,似乎覺得這事來的太突然,太蹊蹺,總感覺有種不好的念頭在自己心里滋生,但又很模糊,一時又無從琢磨。
“回軍師,這事已經(jīng)有近七天了,是在二營發(fā)現(xiàn)的。”
王毅看到一向從容不迫的軍師,聽到這瘟疫也露出這等驚色,心里更是恐慌不已,甚至還擔心軍師會責怪自己為何沒有早點告訴他,所以便用一雙慚愧和自責的眼神偷偷打量陸珍。
“七天?哼,暫時不與你算賬,快帶我去二營看看。”
陸珍一聽竟然有七天,而自己卻一無所知,頓時心里就有點對王毅惱火之意,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責怪誰的時候,而是早點想辦法解決事情,早點尋到瘟疫的源頭,從根源處遏制它,才是當務之急。
“是。”
王毅一臉愧色對陸珍恭敬的說道,然后便帶著露珠朝神風王國軍營二營走去。
“哎呦,哎呦……”
陸珍還沒有進入二營營帳,就聞到一股皮肉腐爛的惡臭異味,讓陸珍甚是難受,頓時就心生一種嘔吐之感,但也只好忍著,而且還聽到一陣陣的喊痛聲從營帳之內(nèi)傳出。
陸珍劍眉深鎖,臉上的寒意和愁意更甚,讓一旁的王毅看的更是心驚膽戰(zhàn),不敢再正眼瞧陸珍一眼,心里滿是自責和愧疚。
“進去。”
陸珍對一旁有種做賊心虛之態(tài)的王毅說了一句,然后當先一步進入二營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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