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軍師去哪了?你們怎么負責(zé)守衛(wèi)的,連軍師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一群飯桶,我要你們何用,來人,拉下去斬了。”
陸珍剛降落在自己營帳旁邊,便聽到自己營帳之內(nèi),傳來金天下的咆哮聲。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
陸珍又接著聽到,似乎是負責(zé)自己營帳守衛(wèi)的士兵在求饒。
“拉出去!”
無視士兵的求饒,金天下語氣冰冷而又堅決的喝道。
“大王,大王,饒命啊……”
轉(zhuǎn)眼便見四名金天下的親兵將負責(zé)自己營帳守衛(wèi)的兩名小兵,像托死狗一般,從營帳里拖了出來。
“軍師!軍師救我,軍師救我……”
兩名小兵本已經(jīng)認為自己死在眼前了,可當(dāng)他們眼神無意瞟到一個熟悉的身形之時,眼神立即明亮起來,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延續(xù)生命的曙光一般,甚是激動,甚至是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慢著!”
陸珍對四名金天下親兵大喝一聲,然后又迅速的朝大帳里走去。
金天下四名親兵見是軍師陸珍,趕緊釋放這驚魂未定的兩名小兵,他們雖然是金天下的親兵衛(wèi)隊,但終究還只是一名士兵而已,自然不愿意招惹陸珍這等受大王器重的香餑餑,聽到陸珍的一聲怒吼,連忙照辦,不敢有一絲懈怠,更不敢有一絲反抗之心。
“大王,微臣向大王請罪。”
陸珍一進自己營帳,便露出一絲愧色和恭敬之色,對上首一臉怒氣沖沖的金天下說道。
一邊說著,陸珍也將自己營帳之內(nèi)的一切看在眼里,只見無極禪宗的悟虛禪師和紫衣閣的天一師太一臉愧色的朝陸珍看來,好似在向陸珍告罪,沒有為他的守衛(wèi)求情,陸珍投以一種理解的眼神,悟虛禪師和天一師太這才臉色變得平常如故起來。
而又看向其他幾家修府修士和一些散修時,見他們一個個臉上露出得意之色,陸珍知道,他們是想看自己出丑,以致開罪金天下,甚至是被金天下下令斬殺自己,而這些人可能會第一個向自己出手,因為他們自己也想上位,也想掌握兵權(quán),那自然想要除掉自己,陸珍做到心里有數(shù),但連勝并未表露多少異常神色出來。
在看向皓天神殿方向,只見虛無子一臉的冷漠,好似整件事都與他無關(guān)一般,其他皓天神殿弟子也是如此,諸如東方宣明、陳正南,甚至是風(fēng)情也是一臉的淡漠,一臉的平靜神色。
“軍師你可回來了,你去哪了?害的孤到處尋你。”
金天下臉露擔(dān)心和欣喜兩種復(fù)雜神色,豁然站起對陸珍問道。
而金天下所擔(dān)心的是陸珍出去這么許久,到底是去哪了,又做了什么,一向猜忌心就比較重的他,甚至還擔(dān)心陸珍會倒戈相向,投靠大齊,出賣他;欣喜的是,陸珍既然還回來了,至少還能見到他,說明還是很有可能自己的猜測是多余的。
“回大王,因為微臣覺得自己又要突破了,為了不讓你們擔(dān)心,所以微臣就尋了個僻靜之處沖級,害大王擔(dān)心微臣,微臣有罪。”
陸珍不敢隱瞞,將真實情況告訴金天下說道。
而陸珍之所以如此,因為擔(dān)心那些對自己心懷不軌的修道院修士和散修,他們自然看出自己氣勢上的變化,猜測出自己已然晉升修為了,為了不讓他們有一絲可乘之機,陸珍只能如實相告。
“什么?軍師又提升修為了?”
金天下乍聽陸珍說為了沖級而出走軍營,立即就露出一絲訝然,一絲驚喜之色。
“是的,請大王治罪。”
陸珍已然畢恭畢敬的對金天下施禮,不敢因為自己修為提升而顯現(xiàn)出一絲得意的神色,讓別人抓住自己的小辮子。
而當(dāng)陸珍說自己修為提升之后,無論是那些居心叵測的修道院修士和散修感到驚訝之外,還是悟虛禪師和天一師太,甚至是虛無子,以及東方宣明還有陳正南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甚至是風(fēng)情,雖然臉上沒有過多的變化,但眼神里明顯露出驚訝,甚至還有一絲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