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臉色鐵青地冷哼了一聲,軒老頭雙腳有些不協(xié)調(diào)的走進(jìn)房間之中,目光在其內(nèi)掃了掃,最后停在房間內(nèi)一位身著極為邋遢的老者身上,冷笑道:“呂一山,你信不信哪天我把你藏寶室里的東西寫成條子,然后全部公布出去?”
“嘿嘿,別別…開個(gè)玩笑嘛。”聞言,邋遢的灰衣老者急忙擺了擺手。湊上前來賠笑道。
“哼。”甩了甩袖子。軒老頭轉(zhuǎn)頭對著門外道:“白啟,進(jìn)來吧。”
“呃。你還帶了別人來?想干什么?”瞧得軒老頭的舉動(dòng),古特眼睛一瞪,滿臉謹(jǐn)慎的道。
撇了撇嘴,軒老頭懶得理會這神經(jīng)兮兮的家伙。
緩緩走近屋內(nèi),白云飛目光習(xí)慣性的在房間內(nèi)部掃了掃,當(dāng)其視線在房間內(nèi)柜臺上地一些水晶臺中瞟過時(shí),一抹驚愕的神色在其臉龐上迅浮現(xiàn)了出來。
“火心七葉花?血晶草?藍(lán)巖心石?……”
望著那些每一種都算是難得一見的奇珍,竟然全部被匯聚在此處,白云飛嘴巴不由得緩緩的張大了起來,這里的收藏,也實(shí)在太豐富了吧?
“嘿,嘿…小子,你看什么呢?想打我寶貝的注意?”瞧得白玉飛的神色,那呂一山急忙跳了過來,滿臉兇狠的怒視著白云飛。
“呃…”尷尬的笑了笑,白云飛收回目光,眼睛盯著面前地邋遢老者,心頭很難想象,這么一位瘦弱的老者,收藏竟然如此的豐富。
“咳,抱歉,呂一山大師,我長這么大,還從未見過這么多奇珍,看這些豐藏,恐怕在這,再沒有任何一個(gè)人能夠與您比較了。”白云飛微笑道。
“…小子嘴巴倒很甜,不過說的話倒是比較屬實(shí)。”聽得白云飛這隱隱有些拍馬屁的話語,古特蒼老臉龐上的兇巴巴神情這才柔和了一點(diǎn),點(diǎn)了點(diǎn)頭,倒是毫不客氣的將這話接了下來。
“來我這里有什么事,快說吧,我忙得很。”轉(zhuǎn)身來到一處堆滿破東西的桌邊坐下,呂一山翹著腿,問道。
“是這小家伙有事找你。”軒老頭翻了翻白眼,瞟了一眼旁邊那布滿灰塵的椅子,只得無奈地?fù)u了搖頭,站著說道。
“哦?我又不認(rèn)識他,找我干什么?難道你是有什么異寶想要轉(zhuǎn)賣給我?嘿嘿,好啊好啊,只要能讓我滿意,我一定也給你一個(gè)滿意地價(jià)格!”呂一山雙眼微微放光,緊緊的盯著白云飛笑道。
“咳…不是,呂一山大師,我并不是來賣寶貝的,我來是想詢問一下…”白云飛搖了搖頭,目光鎖定在呂一山的臉龐之上,輕聲道:“我想問一下,您手中,是不是收藏有五指毛桃?”
聞言,呂一山先是一愣,然后將頭顱搖得跟風(fēng)車一樣:“沒有沒有,你找錯(cuò)人了,我沒有那東西!”
瞧著呂一山這無賴的模樣,白云飛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先前在他說出冰靈寒泉之時(shí),他分明的瞧見古特臉龐上一閃而過的愕然,或許,他是在愕然自己如何得知他有冰靈寒泉的消息吧。
“老家伙,別耍皮了,上次你不是給我說了么?你從別人手中換來了一個(gè)五指毛桃,我可記得牢牢的呢。”軒老頭毫不留情的揭短笑道。
“滾,你個(gè)老混蛋,以后別來我這里了。”被揭穿了謊言,呂一山頓時(shí)有些惱羞成怒的罵道。
軒老頭攤了攤手,對著白云飛道:“我已經(jīng)帶你見到了他,如何讓他將五指毛桃交換給你,便只能看你自己的了,我在外面等你。”說完,軒老頭便是對著房門之外走去,在出門之刻,手掌在墻壁上的某處拍了拍,頓時(shí),一扇木門,緩緩的從門口處升起,片刻后,將房間遮掩在其內(nèi)。
見到走出去的軒老頭,白云飛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掌一揮,將座椅上的灰塵吹去,然后坐在了呂一山對面。
老眼瞟了一下緊閉的房門,呂一山斜瞥了一眼對面的白云飛,哼哼道:“小子,別想了,我不可能將五指毛桃交換給你的。”
“呂一山大師,我相信這世界上沒有完不成的交易,交易未能成功,只是因?yàn)闆]有拿出讓對方心動(dòng)的交換之物。”白云飛微笑道。
“哦?既然你都知道,那還在這里做什么?別和我說你需要五指毛桃救命什么什么的,我這人可沒那些無謂的同情心。”有些漆黑的眉頭挑了挑,呂一山瞥著白云飛,笑容中頗有點(diǎn)戲謔的味道,想必他心中并不認(rèn)為,面前的白云飛,能夠拿出讓他動(dòng)心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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