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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機會得到白云飛手中的幾種已經(jīng)失傳的丹方,對于藥塔來說是十分的大的一種貢獻。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白云飛這個人。
軒老頭見白云飛去意已定,但還是說道:“最好最好心理準備,這個老家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做好被宰的準備。”
聞言,白玉飛點了點頭,同時心中有些慶幸,還好自己順便來了藥塔,不然的話,讓自己滿世界的去尋找這些藥材,那究竟要找到什么時候?
軒老頭隨著他出了藥塔,一路上,不斷有人恭敬的對著臉色淡然的軒老頭打著招呼,而當他們的視線瞟到后面緊跟地白云飛后,卻是微微一愣,這不是今天前來挑戰(zhàn)的人嗎,怎么和塔長走在一起了,難道是獲得了塔長的欣賞,真是野雞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啊!
沒有理會那一路的震撼眼光,白云飛跟著軒老頭在落日城內(nèi)轉了十幾條讓人有些腦子昏的街道之后,方才逐漸的在靠近城南的一處偏僻角落中地古怪建筑物前面停了下來。
抬頭望著面前的古怪建筑物,軒老頭松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著白云飛笑道:“這里便是呂一山那家伙的居住地,在進去之前,再次提醒一聲,你最好有大放血的準備!”
聞言,白云飛再次苦笑點頭。
對著白云飛招了招手,軒老頭上前兩步,推開房門,然而人還未走進,一股兇猛的勁氣便是攜帶著鋪天蓋地的黑色粉末從房間內(nèi)部噴涌而出。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得白云飛心頭微微一驚,謹慎的退后了幾步,體內(nèi)的玄氣高速流動,身體微弓。
在房間內(nèi)的黑色粉末即將噴出房間之時,軒老頭撇了撇嘴,袖袍猛的一揮,更加兇猛的勁氣憑空浮現(xiàn),然后將那些黑色粉末,全部的掀飛了回去。
黑色粉末逐漸消散,這才露出里面那又臟又亂的房間,拍了拍手,軒老頭偏頭對著謹慎的白云飛笑道:“這老家伙總喜歡搞這些整蠱人的東西,剛才那黑色粉末雖然不至于讓人中毒,不過若是皮膚沾上了點,會癢得難受。”
軒老頭苦笑著搖了搖頭,這老家伙果然是有些變態(tài)。
“走吧,跟在我身后,別亂碰什么東西。”笑了笑,軒老頭率先走進房間之中,其后白云飛在略微躊躇了一會后,緊緊的跟了上去。
走進昏暗的房間,房門自動狠狠的關攏了去,響亮的聲音,讓得白云飛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在這些猶如垃圾堆的房間中掃過,跟著軒老頭走過幾道搖晃得猶如馬上要倒塌一般的朽木木梯,最后再經(jīng)過幾波亂七八糟的攻擊之后,終于是來到了建筑物的最上層。
走完最后的樓梯,白云飛也是輕松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望著那走廊盡頭的一扇木門,偏頭對著軒老頭問道:“應該就是這里了吧?”
軒老頭點了點頭,低頭瞟了一眼先前那在樓梯處被一盆腐蝕性液體融化出了幾個小洞的衣袍,嘴角微微抽搐,咬著牙道:“這老混蛋,正經(jīng)煉藥不學,盡玩這些見不得光的玩意…活該是二級煉藥師”
聽得他的抱怨。白云飛嘴角一裂,也只得在心中悶笑了幾聲。
“屁的正經(jīng)煉藥,老子這些東西哪里不正經(jīng)了?你個老潑皮,別以為你是塔長,老子就不敢攆你出去!”在白云飛悶笑之時,那走廊盡頭的房間之內(nèi)。忽然傳出那蒼老地怒罵聲。
“你才是老潑皮。”翻了翻白眼。軒老頭悻悻地揮了揮袖袍。帶著白云飛走進走廊。最后來到房間之外。狠狠一腳對著那似乎是木質地房門踢去。
“鐺!”
腳掌踢上房門。一聲清脆地鋼鐵聲音忽然從房門上傳出。白云飛見狀。眼角微微一抽。偏過頭來。望著那老臉幾乎扭曲在一起地軒老頭。非常識趣地趕緊退后了幾步。
“哈哈。老家伙。上次被你踢壞了一扇門之后。老子就專門找人換了一扇精鋼鐵門。哈哈。好玩吧?”房間之內(nèi)。再次傳出那蒼老地爆笑聲。只不過這次地笑聲中。多出了些幸災樂禍。
“老王八蛋…”臉龐扭曲地吸了一口涼氣。軒老頭地臉色逐漸地轉變成鐵青。身體之上。強猛地玄氣緩緩升騰而起。
身體被玄氣籠罩,軒老頭再次猛地一腳對著精鋼鐵門狠狠踢去。
“嘭!”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在走廊中響起,那道房門,竟然是直接被踢飛進了房間之中。
“啊,老混蛋,你竟然來真的!”瞧得房門飛進。里面頓時傳出一道怪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