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叔反問他:“他今天擊碎石鎖時用的招式怎么樣?”
劉定國想了想,道:“就是直直地一擊而上,毫無招式技巧可言。”
“這不就結(jié)了!”固叔失笑道:“照我的看法,這個小雜種的武功也不過是稀疏平常,至于為何突然會有那樣驚人的表現(xiàn)呢?我估計他上場時吃過什么特效的丹藥,所以才會功力大增,顯得很是力大威猛。”
“對呀。”劉定國拍掌道:“固叔的這個推論很有道理,如果一個煉體境界中期的人物,吃上一顆中品“裂魄增元丹”的話,半天時間里功力就可以增三四倍,成為一個巔峰期好手――這個法子一般在各個國家的精銳軍隊里多有使用,以在大戰(zhàn)之前短時間提高己方的戰(zhàn)力。不過伴隨著,藥效過后的后遺癥也非常厲害,一不小心就可以讓人癡呆殘廢,甚至是發(fā)狂身亡――也許那小子用的也是這種方法。”
固叔手撫長須,陰冷地笑了起來:“這么說來,姓呂的小子已經(jīng)順利通過海選,過幾天就該參加‘演武大考’了吧。當然前提是他沒被“裂魄丹”的藥效給毒死。”
“是的。”劉定國湊近固叔:“既然那小子始終是個禍患,要不要小侄今晚去磨房,親手結(jié)果他……”他表情狠厲的做了個“殺”的手勢。
“不妥。”固叔擺擺手:“如果那小子暗中有高人相助,你去未必能討到好去,再說既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引起眾人關(guān)注了,咱們也別節(jié)外生枝。最好的方式是:在‘演武大考’上殺了他,畢竟那種激烈的考核,每次死上個把人也不會引起懷疑的。”
劉定國豎起大拇指夸贊:“固叔的這個主意妙,‘演武大考’在紫霞山舉行,屆時現(xiàn)場會有金燕堂的高手全場監(jiān)視著,那個暗中幫助小雜種的家伙肯定不敢進入會場,到時我們就能出其不意地斬殺了他。”
固叔點點頭,吩咐劉定國:“你回去安排一下,最好叫上你兄弟一起相互照應(yīng)著,這次行動不許再失手了。”
“固叔放心,侄兒告辭了。”劉定國轉(zhuǎn)身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固叔又關(guān)照說:“哦,對了,這次‘演武大考’呂氏親族的考核會與非嫡系的考核合并在一起進行;你們行動時記得隱秘點,別讓呂家嫡系那幾個年輕人看破你們。”
“是,小侄省得。”;劉定國躬身答應(yīng)著,一邊退了出去。
固叔手指輕撫著長長的美髯,冷笑道:“哼,區(qū)區(qū)一只螻蟻般的東西,也想跳到上仙面前來逞威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言罷,他躺回搖椅,腳尖一點地板,身體一前一后地搖晃了起來,說不出地悠閑自得,宛如神仙中人。
數(shù)曰后。
距離呂府以西約三里半的地方,有一座紫霞山,山勢并不高,其間風景優(yōu)美,林木茂盛,山頂還有一座高塔可以遠眺三江景致,成了云夢城人們踏青游覽的好去處。
可是今天這附近一片山頭被呂府全包了下來,成為這一屆“演武大考”考核的場地。
呂戰(zhàn)來到紫霞山山腳的時候,山腳下車水馬龍,旌幟招展,非常地熱鬧。呂氏家族的很多族親故舊都趕來觀看這次盛會了。
“戰(zhàn)哥哥。”小硯跑了過來,臉蛋紅撲撲的,“你還是來啦。”
“嗯,我覺得試著挑戰(zhàn)一下,看看自己有大多本事,還是蠻有意思的。”
小硯看著呂戰(zhàn):“前幾天你在海選會場的事兒我都聽說了,戰(zhàn)哥哥你好神勇喔。”
呂戰(zhàn)撇撇嘴角,滿不在乎的說:“只是那石鎖不結(jié)實罷了。”
說完,他也不想解釋什么,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別處。
小硯在呂戰(zhàn)身邊轉(zhuǎn)了一圈,只見他穿著一身青色短布衫,裝束還象平常府內(nèi)普通下人那樣,不禁驚訝道:“戰(zhàn)哥哥,你就這打扮來考核?”
呂戰(zhàn)肯定地“嗯”了一聲。
“那可怎么行啦!”小硯急叫道:“‘演武大考’可不是考文章,那是考打架,要刀槍相見生死相搏的!你看你,護甲沒有,等級高一點的武器也沒有,你這不是來打架,而是來當打狗的肉包子,絕對的有去無回呀。”
呂戰(zhàn)在她面前捏緊拳頭,淡定的笑道:“小硯,看我有這拳頭,一切足矣。”
“可是,拳頭也是肉做的呀,你這樣可不行。”她用手向右指了指道:“我家五小姐就在那里,我去向小姐要上一套等級高點的護具和武器。”
呂戰(zhàn)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見那里有名牽著黑馬的少女正與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在交談。
那少女身穿一身銀色軟甲,唇紅鼻挺,眼眸清亮,她的背上斜背著一把劍,小蠻腰里掛著兩個百寶囊,整個人英姿颯爽,十分地俊秀。
她所牽的那匹黑色神駒,更是海外東涼國特產(chǎn)的名駒‘烏云踏雪’,傳說這種名駒曰行千里,風馳電掣,非常地名貴。一般只要京城中的豪門望族才購買得到。
“小硯,”呂戰(zhàn)解釋說:“我真的不需要戰(zhàn)甲和武器,我現(xiàn)在最好武器就是拳頭。”他捏著拳頭晃了晃,微笑著說道:“你要相信我的實力。”
小硯見他那么堅持,只好溫婉地建議:“那,那你自己千萬要當心點。打不過就早點跑下山認輸吧。”
看來這小姑娘真是對自己很沒有信心啊,呂戰(zhàn)心下苦笑連連,又問:“你家五小姐到這里來干嘛?”
“她也是來參加‘演武大考’的。”小硯指著正與五小姐說話的青年男子道:“
他叫呂烜,是我們小姐的堂兄,內(nèi)府里數(shù)得著的本族青年高手;你可得防著他一點,連小姐都不喜歡他,說他跟三少爺一樣愛玩陰的,而且兇蠻霸道。要不是他與本家三公子特別要好,我家小姐才懶得去理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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