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他氣沉丹田,伸出右手抓住大石鎖。
走進報名棚的顏大海見狀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中央空地,面色大變,心想這家伙難道想單臂拋石鎖?不會那么夸張吧!
五名考官也是齊刷刷地看向呂戰(zhàn),表情都很震驚。
呂戰(zhàn)把力量凝聚到右臂上,驀地振臂一舉,石鎖離地飛起有一丈多高,待到石鎖落下來時,他又換左手接住,再次向上拋起,這次石鎖飛高近兩丈,方才落下。
呂戰(zhàn)接住石鎖,再次奮臂上扔,那石鎖高高升起,足足升了有三丈多高,方才墜向地面。
呂戰(zhàn)昂然矗立在場地中央,他的右手握拳,拳上蘊足了勁力,待到石鎖落近頭頂時,他猛地舉拳上擊,那拳上挾著隱隱的雷聲,轟然擊在落下石鎖的正中央。
“啪砰!”地一聲巨響,碎石飛濺。
報名棚里的顏大海、五名報考官,以及滿場的觀眾只看見那少年昂首挺拳向石鎖上一碰,石鎖便炸裂了開來,石屑四散飛濺――
站在旁邊的三角眼家丁冒似被飛濺的石屑給傷著了,捧著耳垂在那慘叫著:“啊……痛死我啦……我的耳朵怎么……被削掉了呀!”
伴著那三角眼家丁的哀號聲,場邊觀眾目瞪口呆!原來這家丁的一只左耳真的就被飛濺開來的石屑削掉了大半。
五名考官交頭接耳地交談起來:
“這少年是誰?”
“呵!這么年輕,簡直是天生神力啊!”
“莫不是其他地方的好手前來砸場子?”
……
原本趾高氣昂的顏大海頓如瀉了氣的皮球。
呂戰(zhàn)在全場觀眾的注目下走進報名棚,他走向一名年長的考官,報上自己的姓名和年齡。那年長考官驚訝道:“你是我們呂府的人?怎么我從未聽說過你?”
呂戰(zhàn)淡淡說道:“我平時一直在磨房干活,極少進府。”
考官恍然道:“哦,這就難怪了。好吧,你先回去,四天后到紫霞山參加‘演武大考’,到時希望你能有好成績,順利晉級,我們呂府將根據成績給予適當的獎賞。”
呂戰(zhàn)點點頭,在人們的議論聲中走出了海選會場,回家去了。
那個倒霉的三角眼家丁,還兀自在地上打滾哀嚎不休。
當晚,劉定國急匆匆地走進呂府東邊的一間光線灰暗的房間,在這間房間里,有一張?zhí)倬帗u椅,一名頭戴儒巾,臉上長著長長的一付美髯的中年男子躺在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身體隨著搖椅的晃動而搖擺著。
劉定國走到那名男子面前,恭敬地低聲道:“小侄見過固叔。”
那叫固叔的中年男子從鼻孔里哼出一聲“嗯”,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輕聲問道:“怎么樣,今天的海選全部結束了,其間有沒有碰到什么惹眼的人物啊?”
劉定國答道:“有一個姓顏的家伙,神力無比,算是這場海選的一個亮點。”
固叔嘴角“嗯”了一聲,無動于衷。
劉定國遲疑了一下,又說道:“還有一個光芒更耀眼的,他就是呂同輝的兒子。”
固叔微微地點點頭,“嗯,那個沒出息的小子也來啦,那又怎么樣呢?”
劉定國低聲道:“他今天在海選考場上搏了個滿堂彩,表現搶眼極了。”
固叔驀地睜開眼睛,從搖椅上坐起身來道:“怎么會這樣?快說說經過。”
劉定國把海選會場上發(fā)生的那一幕詳細地講給固叔聽。
聽完后,固叔皺緊眉頭,口里嘟囔道:“怎么會有這么駭人的表現?這小雜種簡直有如神助了!”
他手撫著胡須沉吟半晌,又問道:“何鋒那小子的下落你查到沒有?”
劉定國搖搖頭,“至今沒有他的下落,我懷疑,他會不會被姓呂的那小子給干掉了?憑著他今天露的那一手,說不定有這可能。”
固叔癟著嘴角,緩緩地搖頭:“若說這個小雜種殺得了煉體中期快到后期境界的何鋒,我有點不相信。據各方面回報給我的情況來看,那小雜種應該沒有武道修為啊,怎會突然之間精進到這個程度?難道說……”
劉定國等了一會兒,始終未聽見下半句,出聲問道:“叔,難道說什么?”
固叔的眼神閃出一抹陰晴不定的光芒,低聲道:“有人在暗中幫助他!何鋒也是那個幫他的家伙給殺掉的。但現在敢就這樣與我們三少爺勢力作對的,無論府內還是府外,估計應該沒幾個人吧。”
“可是——”劉定國又疑問道:“就算有高手在背后幫他。今天小雜種在海選會場上的突出表現又該如何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