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軒的眉頭跳了幾下,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我也是聽說的,這小子冷血至極,不過那幾個MSS的家伙也確實該死。”袁常青笑了笑,說道,“我可以把特赦令給你,只是我要見見他。”
“見他?”
“看看K1的家伙到底長什么樣,是不是三頭六臂。如果有機會的話,說不定會拔他幾根毛發(fā),帶回去研究。”
見袁常青說得真切,李廷軒也沒猶豫,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有了那份特赦令,劉威的命算是保住了。
送袁常青出去的時候,李廷軒還暗自高興。輕松保住劉威的同時,還通過提供[***]實驗對象在FOS計劃中插上一腳,真可謂一箭雙雕。
副局長沒表現(xiàn)出來,反而像做了虧本買賣一樣,送袁常青上車的時候還不忘抱怨幾句。
紅旗轎車剛開走,一輛掛著軍牌的軍用吉普車就沖了過來。
見到從車上下來的中年人,李廷軒馬上迎了上去。
張老說得沒錯,劉老漢不會大義滅親。
從車上下來的,正是劉老漢的二兒子,軍區(qū)參謀長劉秀勛,也就是劉威的二伯。
“老劉,你來了。”
“來了,接到老爺子電話,連夜趕了過來。”劉秀勛是個非常典型的軍人,還沒走進李廷軒的辦公室就大聲說道,“聽說小威出事了,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人在哪?”
“進去說,進去再說。”李廷軒趕緊把劉秀勛推了進去,吩咐秘書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后才進去鎖上門。“劉二哥,快坐,站著干嘛。”
“這都什么時候了,我還有心情坐下跟你瞎吹嗎?”劉秀勛把軍帽往沙發(fā)上一甩,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這事已經(jīng)擺平了。”李廷軒去給劉秀勛倒了杯咖啡。
“擺平了?”劉秀勛接過咖啡杯,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廷軒。
“對,剛剛擺平。”
“李老弟,你……你讓我怎么感謝你才好?小威是老幺的獨苗,我這個當二爸的沒有盡到職責,讓他闖下彌天大禍,如果不是你,老幺就要絕后了。”
“劉二哥,四哥救了我兩命。”
劉秀勛點了點頭,李廷軒與劉秀輝的事情他也知道。“我們兩家三代都是吻頸之交,不說外話,有難處沒有?”
“這個……還真有點難處。”
“說。二哥把話說在前面,能幫絕不含糊,不能幫也不含糊。”劉秀勛就是這種人,從不說大話。
“聽說你們那邊經(jīng)常有涉外行動。”
劉秀勛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這幾年少了,不過一年也有那么兩三次。”
“最近在什么時候?”
“年底吧,應該有一次大掃蕩,殺殺阿三的囂張氣焰。”
“你負責?”
“這事……”劉秀勛遲疑了一下,說道,“我也好幾年沒有去邊境視察工作了,去看看也好。”
“我要幾個活的。”
“活的?”劉秀勛朝李廷軒看了過去。
“越壯越好,而且要完整無缺的,弄死了,我可不認。”
“有什么用?”
“拿命換命。”
劉秀勛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要得急不急?”
“快點也行。”
“那好,我馬上回去,今年提前打秋風。”
“我送你。”
李廷軒沒有挽留劉秀勛,像劉秀勛那樣的軍人,到哪都坐不住。
送走劉秀勛,李廷軒親自去辦理探監(jiān)手續(xù)。
不管怎么說,劉威關在MSS的秘密監(jiān)獄里面,即便是軍事情報局的副局長,也要拿著正規(guī)手續(xù)才能進去。
兩天后,一支在藏南地區(qū)、也就是阿魯納恰爾邦巡邏的印度邊防軍遭到突然襲擊,十多名官兵被打死,還有十多人失蹤。
印度當局宣稱,襲擊巡邏隊的是阿薩姆讀力游擊隊,隨即在東部地區(qū)展開圍剿行動。
沒人將這起襲擊事件與中國聯(lián)系起來,更沒人能夠聯(lián)想到不久前發(fā)生在中國各地的幾起血案。
又過了一天,一架大型運輸機從成都飛回燕京。
李廷軒在這天下午拿到大內(nèi)簽發(fā)的探監(jiān)手續(xù),與袁常青去了關押劉威的秘密監(jiān)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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