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袁常青是國內(nèi)最出色的基因系統(tǒng)工程專家,卻不是最出名的,因為數(shù)十年來,他一直為軍方服務(wù),從未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
在一個副教授能帶幾十個研究生的時代,袁常青帶的學(xué)生從未超過五個。
此時,這個六十多歲的老學(xué)究坐在李廷軒對面,慢條斯理的品著咖啡,還不時抱怨加了植物黃油的速溶咖啡沒有一點營養(yǎng)。
很難相信,這個心甘情愿為國家服務(wù)幾十年的學(xué)者,還是個很有品味的人。
熟悉袁常青的人都知道,四十多年前,在哈佛師從詹姆斯-沃森的時候,他就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翩翩公子,還差點把小師妹騙到手。
當(dāng)他義無返顧的搭上回國的航班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年輕學(xué)妹為之心碎。
這樣的人,骨子里就與眾不同。
簡單翻看了一下,李廷軒合上了手上的文件夾,抬頭朝袁常青看了過去。
“李局,要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袁常青很有分寸,多年的留學(xué)生活,也讓他在為人處事的時候很有修養(yǎng)。“如果有問題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
“老袁,不急。”李廷軒拿起咖啡杯,又給袁常青倒了一杯。
咖啡機(jī)里煮的不是咖啡豆,而是速溶咖啡,還是剛買的速溶咖啡,因為李廷軒從來不喝咖啡。
見到李廷軒的舉動,剛想起身的袁常青挪了挪屁股,換了個坐姿。
“你的課題進(jìn)行到哪個階段了?”
“哪個課題?”袁常青故意問了一句。雖然由他負(fù)責(zé)與牽頭的課題有好幾個,但是他不可能不知道李廷軒問的是哪一個。
李廷軒敲了敲文件夾,吐出三個英文字母:F.O.S。
袁常青長出口氣,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你想知道哪一部分?”
“全部。”李廷軒回答得非常干脆。
袁常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能得到什么?”
“完成這個課題。”
大概沒料到李廷軒會這么說,袁常青也是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李局,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項目與二局無關(guān),老杜來了也插不了手。再說了,就算沒有你的幫助,我也能完成這個課題。”
“是嗎?”
見到李廷軒那認(rèn)真的樣子,袁常青也有點吃不準(zhǔn)。
搞科研,一百個李廷軒都比不上一個袁常青,可是玩手段,一百個袁常青也不是一個李廷軒的對手。
“我知道,F(xiàn)OS遇到了麻煩。”李廷軒掏出香煙,點上抽了兩口,“過去半年,你找了MSS五次,獲得了必須的‘培養(yǎng)基’,也就是[***]實驗對象。MSS有多大的本事,我比你清楚。結(jié)果如何,就不必多說了吧。”
袁常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李局,你這話的意思,可讓我喜出望外啊。”
“老袁,我們都是明白人,打開天窗說亮話。”李廷軒彈了彈煙灰。“就我所知,F(xiàn)OS已經(jīng)進(jìn)入最關(guān)鍵的臨床實驗階段。過了這一關(guān),就大功告成了。獎賞這些,是年輕人關(guān)心的事情,你老一不缺錢、二不缺名,不會放在心上。只要FOS獲得成功,就算不能拿到諾貝爾獎,也能讓你名留青史,超過你的恩師。”
袁常青笑了笑,沒有急著吭聲。
“別的不敢保證,以我的手段,幫你搞幾個[***]實驗對象絕對不成問題。”李廷軒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當(dāng)然,絕對不像MSS那樣,送些死囚給你。我只有一個要求,一個非常小的要求。”
“你能提供什么樣的實驗對象?”
“身體素質(zhì)保證過關(guān),而且求生欲望強烈。我大概了解過,F(xiàn)OS臨床實驗對實驗對象的精神意志的要求最為嚴(yán)格。沒說錯吧?”
袁常青笑了笑,說道:“那你要什么呢?”
“如果我了解的沒錯,與軍方合作之前,你搞了一張大內(nèi)簽發(fā)的特赦令……”
“你要我的特赦令?不……”袁常青顯得非常震驚。
那份特赦令是他回國后,以軍事科研風(fēng)險太大為由,向當(dāng)時的國家領(lǐng)導(dǎo)人討要來的。
幾十年來,這件事情早就成了傳說。
“老袁,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那份特赦令就是個擺設(shè),還只能一個人欣賞,為何不拿出來換取一次功成名就的機(jī)會呢?”
說到“功成名就”四個字的時候,李廷軒故意加重了語氣。
袁常青猛的一震,似乎心動了。
FOS的全稱是“未來全能戰(zhàn)士”,也被稱為“未來無敵戰(zhàn)士”,反正大致上就是那么個意思。
該計劃的核心就是基因工程。
這也是袁常青奮斗數(shù)十年的終極目的。
如果不是為了完成這項計劃,袁常青在五年前就回家安享晚年了。
人這一聲能夠碰上的機(jī)會并不多,能夠把握住的更少。
“你要特赦誰?”袁常青拿定了主意。
數(shù)十年前,他把握住了一次機(jī)會,打開了通往成功的大門。
現(xiàn)在,要給數(shù)十年的科研工作劃上個圓滿的句號,或者是完美的感嘆號,他還得把握住一次機(jī)會。
李廷軒沒有開口,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告訴袁常青。
“你也知道,這份特赦令只對我國公民有效,而且我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既然袁常青堅持,李廷軒也沒太在意。“劉威,我的一個手下。”
“那個殺了六個MSS高官的K1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