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小唐書記讓我吃,那我吃吧。不知道究竟好不好吃,是不是小唐書記在忽悠我呢?”王潔妮夾了一片黃瓜,放在口中,櫻桃小口輕輕咀嚼,優(yōu)雅的姿態(tài)倒是讓陳忠驚艷了半晌。
“小唐書記,吃塊豆腐吧,味道也不錯。”王潔妮笑瞇瞇地用勺子盛了麻辣豆腐,放在了唐天宇的碗里。
“女的吃黃瓜,男的吃豆腐,好好好!”陳忠笑著舉起了酒杯,與丁胖子干了一杯。
唐天宇臉上露出了笑容,與王潔妮相處久了,他知道王潔妮雖然平時表現得風風火火,說話露骨,但其實是一個自珍自愛的女人。外表看上去很風搔,骨子里卻是很保守。
唐天宇陸續(xù)知道了王潔妮的故事,她原本嫁到了縣城,不過在過門的第二天,前夫便被車撞死了,隨后便被前夫的家里人給趕了出來,說她是掃把星。
王潔妮一個人回到了夏余鎮(zhèn),從小吃部開始做起,通過兩年的時間在鄉(xiāng)政斧對面開了大三元飯店,對于一個漂亮的女人而言很不簡單。她有一個漂亮的臉蛋,有時候不得不向世俗低頭,用樣貌來吸引男人,為了這艸.蛋的生活。
唐天宇覺得王潔妮這樣的女人,比起那些二十年后,為了金錢,找干爹包養(yǎng)的郭美美之流要純潔得多,也值得佩服。
唐天宇從來不認為犧牲自己少許色相,但骨子里比其他女子還堅定地保持著底線的女人,有什么不好。王潔妮這樣的女人很聰明,她擅長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讓自己更輕松地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但始終不會越過雷池。
鎮(zhèn)上那些關于王潔妮的緋聞,唐天宇判斷,大都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村姑們整天游手好閑,七嘴八舌嘴,不帶門閂胡扯出來的。
丁胖子今天晚上算是超水平發(fā)揮,喝了五兩白酒之后,才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陳忠和唐天宇倒是棋逢對手,喝得暢快。
兩人分別喝了一斤之后,陳忠推了杯子,搖手笑道:“不行了,沒有想到唐書記這么能喝,我甘拜下風了。”
如果硬要喝下去,陳忠還能喝個二三兩,但唐天宇喝了一斤之后,還是不動聲色,一向對自己酒量很有信心的陳忠,不由得心里有點怵。
“那行!改天和陳所長,再搞一次,但下次不能說不行了。男人可以偶爾不行,總是不行,那可不成。”唐天宇其實也到量了,所以說話有點輕挑。
他之所以沒像丁胖子那樣倒下去,是因為中途去了一次廁所。前世,做生意難免跟酒桌打交道,唐天宇的扣酒技術一絕,今天跟陳忠喝酒,他作弊了。
望著陳忠騎著二八大杠自行車搖搖晃晃的離開,唐天宇才搖搖晃晃地回了飯店大廳。
“看來今天胖丁又得睡在這里了。”王潔妮今天也喝了一點白酒,臉頰兩側升起了淡淡的紅霞,惹人心動。
“嗯……嗯……嗯……”唐天宇腦袋一陣眩暈,胃里翻江倒海,他感到喉頭一麻,口中一股穢*物沖了出來。
今天喝得是渭北老白干,酒精度很高,60°。喝了一斤多,唐天宇終究還是頂不住了。現在,酒勁一上來,他這便要倒。
王潔妮大吃一驚,趕忙走了過來將唐天宇抱到了懷里,不讓他倒下去。
好軟啊。唐天宇的頭埋進了王潔妮的胸口,撲鼻的奶香味,卻是讓他的身體更軟了。溫柔鄉(xiāng),誰愿意輕易抽身?
王潔妮臉色一紅,她雖然經常調戲男人,但對自己身子的保護,卻是很仔細,除了自己死去的老公之外,還沒有人能碰過她胸口那兩團白花花的軟*肉。真是冤家!便宜了唐天宇兩次!
王潔妮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將唐天宇抗到了床上,不過快到床上的時候,力氣用盡,身體卻是突然軟了下來,倒在了唐天宇的身上。
從唐天宇身上傳來一股酒味還有一股屬于男人的氣息,王潔妮不僅感到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她慌忙撐起了自己的身體,但沒有想到入手處,卻是一片綿軟,隨即那綿軟又變得堅硬。
“真是要死,怎么摸到了那個東西!”王潔妮的手閃電般地手了回來,心緒繚亂,她只想趕快離開這里,因為她發(fā)現這里很危險。而這時,唐天宇卻是一個翻身,一雙大手摸到了自己腰間。
唐天宇重生之后,還是第一次醉,他前世是一個富翁,每次醉了,總有女人伺候他。
“幫我脫衣服啊!熱死了!”唐天宇含糊不清道。
“好好好,我?guī)湍忝?”王潔妮咬了咬銀牙,摸向了唐天宇的胸口。實話實說,唐天宇的身材真棒,胸肌明顯,腹部八塊肌肉線條明晰。
王潔妮一邊幫唐天宇脫衣服,一邊感覺自己身上的體溫開始提高。
“我這是怎么了?是發(fā)情了么?”王潔妮有點慌亂,好不容易才幫唐天宇脫掉了上身的襯衣。
“褲子……褲子……”唐天宇含糊不清道。
還要脫褲子?王潔妮強壓下心頭的不滿,幫唐天宇解開了褲腰帶,然后小心地解開紐扣,等到長褲褪掉一半的時候,她心頭一驚,唐天宇的平角短褲成了帳篷狀。她似乎能夠感到迎面而來的灼熱氣息。
衣服褪盡,唐天宇感覺到一身輕松,他按照前世的醉后記憶,便開始實施下一個步驟。
他雙手一攬,便將一聲驚呼的王潔妮抱在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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