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裱畫廠,一個半徑約兩米的坑,被丁胖子誤打誤撞發(fā)現(xiàn)了。坑上面有塊寸許厚的木板,恐怕只有丁胖子這等重量級高手才能踩爛。
“老三,咱這是走狗屎運了,坑里有一個箱子,箱子里面有幾十幅畫。”丁胖子想要從坑里爬出來,但坑很深,他爬上去,又滑下來,引得王潔妮又一陣嬌笑。
唐天宇望了一眼身邊的王潔妮,他一時不知該怎么辦,箱子里的畫該怎么算?公共財產(chǎn)?還是私人財物?
“我什么都沒有看見。”王潔妮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笑著說道。
“見者有份!見者有份!這些畫賣了,錢大家平分啊。”丁胖子過了好久才爬了上來。
唐天宇暗忖,如果現(xiàn)在將這些畫上交,恐怕只會成為某些私人的利益。與其成為別人的私人利益,倒不如便宜自己。不拿白不拿,唐天宇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還是先將這些畫作都收藏起來。
“先想辦法運出裱畫廠吧。”唐天宇嘆了一口氣道。
王潔妮很快想到了辦法,她從家里取來了三個小酒缸,然后將幾十卷畫,全部放進酒缸里。用酒缸運東西,自然就不會那么引人矚目。
進裱畫廠引來一陣風(fēng)波,但出裱畫廠倒是順風(fēng)順水。
回到了大三元飯店,丁胖子早已耐不住寂寞,打開古畫。
“好吧,勉強過關(guān),大部分都是晚清的作品,每一幅價格應(yīng)該在四百塊錢左右,四十五張,能賣一萬八千元。每個人可以得六千元。”丁胖子笑瞇瞇道。
94年,六千塊,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這年代萬元戶就很了不起了。
“這畫,暫時不能賣!”唐天宇卻是搖了搖頭道。
“為什么不能賣啊?”丁胖子有點詫異。
“因為還沒有到最佳時機。”唐天宇微微一笑,他沒法跟丁胖子解釋,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收藏古董的風(fēng)氣將會真正形成。起因是,在深州舉辦的《“翰墨書香”畫展》,一個華僑用百萬美金購買了一張晚清集大成的作品,在全球引起收購中國古畫的風(fēng)潮。
“那什么時候,才是最佳時機?”丁胖子有點不甘心地問道。
“一個月,等一個月,這些畫的價值,就會讓我們大吃一驚!”唐天宇很自信地說道。
丁胖子沒有辦法改變唐天宇的想法,暗道就等一個月便是,這畫又不會餿了。
他從包里取出了傻瓜相機,對這些古畫一張張的拍了起來。
……
唐天宇和丁胖子正準備從大三元飯店出去,看到陳忠正一個人在大廳喝悶酒。
“怎么一個人喝酒?”唐天宇坐到了陳忠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
“原來是唐書記啊。”陳忠站起來,訕訕地笑道,“一起坐吧。”
“行,這頓飯我請了。”唐天宇坐在了陳忠的旁邊,倒了一杯酒,敬了陳忠一杯。
陳忠是一個猛將,原本在縣局刑偵大隊,一直做到大隊長,不過后來因為一個案件,被貶到了夏余鎮(zhèn)。
“哪里有領(lǐng)導(dǎo)請客吃飯的。”陳忠搖著手說道。
“在酒桌上,就沒有領(lǐng)導(dǎo)一說,只有兄弟!”唐天宇笑瞇瞇道。
丁胖子在一邊樂呵呵道:“就是,中午的事情多虧了陳大哥,我敬你一杯。”
“一起,一起!”陳忠舉起了杯子和唐天宇丁胖子一起碰了杯子。陳忠沒有見過丁胖子,不過估計是唐天宇的朋友,也就接受了他。
“你們這三個大男人是在桃園結(jié)義嗎?”王潔妮搖著身子,婷婷裊裊地走了過來。
唐天宇仔細一看,倒是一愣,她應(yīng)該是剛剛洗了澡,頭發(fā)有點濕漉漉的感覺,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眉眼如畫,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起女人出浴的姿態(tài)。
“老板娘,也想來湊熱鬧嗎?”陳忠拍了拍唐天宇旁邊的桌位,一語雙關(guān)地笑道,“小唐書記等了你挺久了,你就坐吧。”
王潔妮也不謙虛,坐在了唐天宇的旁邊,用手臂捅了捅唐天宇的肋部,笑道:“小唐書記,不會不歡迎我吧?”
“哪能?我怎么敢不歡迎你,這可是你的地盤。”從王潔妮手臂傳來的陣陣溫軟感,唐天宇感覺心跳有些加速,心想年輕的身體就是敏感,看來得想想該怎么處理自己瀉火這個嚴重姓問題啊!
因為王潔妮入席,所以今天的這頓飯,變成了老板娘請客。添了人,那肯定得加菜。王潔妮索姓親自下廚,炒了兩個菜,俱是色香俱佳,倒是讓一向?qū)Τ圆惶信d趣的唐天宇多動了幾次筷子。
“老板娘,這黑木耳炒黃瓜炒得不錯啊,香滑可口,你多吃一點。”唐天宇說了這話,感覺有點后悔,暗道自己怎么說出這么流氓的話來了。
黑木耳炒黃瓜,黃瓜炒黑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