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你也是行家?”王儲詫異道。
“行家不算,馬虎玩過。”
陳二狗笑道,輕描淡寫一句帶過。在王儲的帶領(lǐng)下坐在一個前排角落位置,斗狗場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水泥擂臺,四周架有半人高的鐵籠,如同羅馬競技場,座位漸次橢圓型升高,其實進入這座圓頂建筑,陳二狗跟陳圓殊就嚇了一跳,因為等于挖了一個巨大地下室,但為了私密姓,座位不多,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一個方向只有四排,每一排只有兩個類似電影院vip包廂的座椅,配有長條茶幾,茶水煙酒果盤應(yīng)有盡有,坐在其中,除了對面方向的包廂,其余兩邊哪怕就是殺人放火也看不到。本來以陳二狗對于這座斗狗場的特殊地位怎么都應(yīng)該拿到一個最前排的黃金位置,但顯然俞含亮沒有理會他這個魏家最新代言人的身份,只是隨便安排了一個中等地段,王儲客套幾句后就跟他圈子里的老熟人坐一塊去。
“這座斗狗場押注真他娘大,一張票一注單,一張票就是1萬塊,還真像外界所說沒有一個散客,本來以為像姐你這樣一次帶十幾萬已經(jīng)夠可怕,沒想到那群牲口是一皮箱一皮箱帶錢,姐,我們剛才下注買票的時候那家伙你注意沒,艸湖南口音的,那一麻袋我估計最少有四十多萬,光斗狗場抽頭就拿去他四萬多,也不心疼,眼皮都沒眨一下,真不把錢當(dāng)錢。”陳二狗感慨道,狠狠咬了一口從果盤里拿出來的蘋果。
“錢多了,也就是個符號。”陳圓殊不動聲色笑道,她喜歡這個模樣的陳二狗,略微憤世嫉俗,還帶著一點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的不甘和壓抑。
“慶之,開快點,去鐘山高爾夫把黑豺帶過來。”陳二狗咬牙切齒道。
陳慶之也不廢話,立刻動身。
“怎么,也學(xué)會馬無夜草不肥的道理,想賺點外快?”陳圓殊打趣道。
“賺錢是一點,那個房子花的是她的私房錢,我想裝修弄好一點,也算一點心意。再說既然那個上海人敢放出狂話,我還真怕尉遲老爺子手上那條北高加索犬咬不死它,黑豺來大城市這么久,除了訓(xùn)練時候的小打小鬧,就沒開過一次葷,估計再憋下去要悶壞,我想拉出來磨一磨牙齒,你別看它塊頭不大,那下嘴,嘖嘖,就跟慶之的刀子富貴的弓一樣。”陳二狗笑容陰森,只顧著琢磨怎么讓黑豺松一松筋骨熱一熱牙齒,沒注意到對面方向一個七人座包廂已經(jīng)炸開,對著他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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