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魏端公養(yǎng)狗一半是癖好,剩下一半則是掙錢,別看他只養(yǎng)了十來條狗,加在一起足夠買一幢紫金山脈的鐘山美廬別墅,最主要的是他在南京江寧辦了一個斗狗場,不同于前些年在河南開封等地如火如荼的賭狗比賽場所,魏公公一手經營的斗狗競技場隱蔽而高級,都是蘇浙滬圈子里的熟悉人物,安全姓高,不存在龍蛇混雜的弊端,當然每一次最低籌碼也不是數百幾千的小彩頭,身上沒有五位數字就別想進那個門,但魏端公有兩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一是必須是帶現金,必須到現場下注,二是定了最高限額,用九千歲的話說是大賭傷身小賭怡情,別玩太大,玩?zhèn)烁星閷φl都不好,可事實是,他嘴中的小賭,單筆動輒幾十萬。
魏公公被牽連下水最終淹死在政治漩渦,斗狗場也隨之停辦,等塵埃落定,南京風波平息,這個斗狗場也開始正常準備運營,今天王儲就特地打電話給陳二狗,說斗狗場恢復賭博今晚有精彩節(jié)目,如果有興趣還可以捎上陳家大小姐和她的幾條狗,陳二狗一點不奇怪為什么掌管斗狗場的俞含亮不通知他,除了王儲這個元老,其余如胡思憶徐典等人都對他不冷不熱疏而遠之,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態(tài),陳二狗也不以為然,南京這鍋肉一通猛火讓他撿了最大便宜,接下來就該文火慢燉,穩(wěn)固根基。
按照魏家老規(guī)矩尉遲功德這種時候都會過去轉轉,俞含亮再不給陳二狗面子,也不敢怠慢了他出道時候就已經名動蘇浙的老人,再者這位尉遲老爺子對狗也是老行家,有他坐鎮(zhèn)不怕出亂子,雖然說有一個最高限額,但曾經爆出過一場籌碼疊加達到1348萬這一天文數字的斗狗場,沒魏公公親自罩著,俞含亮心里不踏實。因為尉遲功德一輩子不會開車,方婕就打電話給陳二狗,最后讓陳慶之開那輛奧迪A6送尉遲老人和幾條狗,因為王虎剩和王解放最近都在暗中摸底魏端公遺留下來的場子,陳二狗就沒有帶他們,最后一輛車瑪莎拉蒂一輛奧迪A4和奧迪A6三輛車開往江寧。
斗狗場開在南京江寧一處省道岔口進入的偏僻地方,岔口到目的地行駛大致20分鐘,光明哨就有兩處,一處檢查車牌,第二處還要大致檢查后備箱,這也是魏端公時代便訂下來的條例,畢竟這一處斗狗場已經花費魏端公7年時間陸續(xù)投入將近9位數字的巨額資金,再者鬧出動靜也不僅僅是錢的事情,來這里砸錢的都是社會上層圈子的精英,誰都不想丟那個面子,所以如果有引薦新人加入都必須登記,像陳二狗陳慶之和陳圓殊便都不能例外,斗狗場類似一處避暑度假區(qū),綠蔭蔥蔥,幾棟別墅圍繞一幢大面積圓頂建筑,周圍不下40輛車,陳二狗終于明白為什么宋代俞含亮那些人為什么不愿意俯首稱臣,因為他們割據一方勢力,沒有魏端公和郭割虜,儼然就已經是一個個閉關守國自力更生的土皇帝,誰想仰人鼻息?更何況陳二狗還是個對誰來說都是陌生的外人。
老人尉遲功德牽著兩條狗下車,一條是俄羅斯北高加索犬,一條是陳二狗替陳圓殊訓練的比特犬,在門口談笑風生的王儲和俞含亮極有默契地分開,王儲來接待陳二狗和陳圓殊,俞含亮則畢恭畢敬領著尉遲老人進場,沒有要跟陳二狗打招呼的意思。
“這里每個星期開張一次,基本上每次都有新鮮花樣,就是一個噱頭,像有一次的壓軸戲就是什么純種藏獒單挑野狼,或者俄羅斯比特王阿曼達大戰(zhàn)阿根廷杜高皇帝,要是噱頭夠大,吸引的籌碼就越大,但在魏爺手上不搞幕后手段,所以也未必場場都賺,輸贏基本是六四開,這些年贏的基本上都投入斗狗場再建工程,沒外面說那么夸張玄乎,什么贏了好幾個億。”說到這里,帶著陳二狗三人進場的王儲有意無意瞥了眼俞含亮的背影,玩味道:“現在就不知道了,反正今年有些變味,不管如何,賺的錢倒是多了不少,可也沒見分紅。”
“今天重頭戲是什么?”陳二狗神色平靜道,似乎言者有意聽者無心。
“聽說一個上海年輕人弄了條超大型曰本土佐,揚言要挑戰(zhàn)今天斗狗場內的所有斗勝的斗犬,我只看過那條土佐的照片,塊頭不小,50公斤的樣子,因為和訓犬師在一起,倒沒瞧出多驍勇,下嘴狠不狠得看比賽,因為那個年輕人不是圈子里的人,今天也是第一次露面,所以不清楚底細。”王儲一興奮躍道。
“50公斤,不小,什么等級,好歹有小結或者關脅吧?”陳二狗饒有興致道,見一旁的陳圓殊一臉霧水,輕聲解釋道:“曰本土佐級別跟相撲級別一樣,小結關脅是第七和第八,大關跟橫綱是最后兩個級數,斗犬中誰最猛,一直在爭,但土佐排前三沒有爭議,一條大關拉出來就很能震懾人心,畢竟橫綱算是國寶級,很難見到。”
“那藏獒呢?貴的一條可要幾百萬,能排第幾?”陳圓殊好奇道。
“炒出來的。”
陳二狗笑道:“藏獒只有純種,野外生存下來的才是王者,飼養(yǎng)出來的東西,血統(tǒng)再純正,你拉上去看一看,別說橫綱級土佐或者德國SV的VA斗犬,就是訓練有素的30多磅比特,也能給咬趴下,姐,你知道我?guī)湍泷Z養(yǎng)的那幾條狗怎么練出來的嗎?早上6點鐘帶它們跑兩個鐘頭熱熱身,8點鐘放專門跑步機上,前面栓一只活雞,就這樣狂奔兩個鐘頭,這兩個都是山水華門那兩個養(yǎng)狗哥們交給我的洋法子,我還有土辦法,就是特地讓魏爺找了農村里的磨盤,綁在扶手上讓它們拉磨,拉到筋疲力盡為止,還有鉤一塊牛皮掛在樹上,就把它們咬住牛皮吊著,我家黑豺能吊整整27分鐘,你那兩條差不多有14分鐘,也不算差了。養(yǎng)一條斗狗不容易,關鍵還得保持斗志,跟其它的狗斗,藏獒又不是正統(tǒng)斗犬,沒哪個傻子會用幾十萬上百萬的它們去斗犬,要賣高價就得有個好品相,姐,你想想看,要是一條被咬得毛皮凌亂的藏獒,怎么賣?所以別信炒作藏獒的那些個殲商瞎扯蛋,要說藏省大高原上野生藏獒敢攆狼我信,但隨便養(yǎng)殖場拉一條血統(tǒng)再好價格再高的藏獒說有多強,我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