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guī)啄昵叭ミ^你們家的。”徐君然誠懇的對嚴朵朵說著。他倒是沒說謊,上大學之前,徐君然真的跟著老師來過幾次嚴家,那時候的嚴朵朵只有五六歲,總是纏著徐君然教自己背唐詩、兒歌什么的。
嚴朵朵用白嫩嫩的小手拉了一下一旁的李逸風:“大老虎,他說的是真的嗎?”
李逸風連忙點頭:“是真的,是真的,他是君然啊,那個教你背唐詩的哥哥。”
“啊!是君然哥哥!”小蘿莉一聲歡呼,一下子撲進了徐君然的懷里面。
有些手腳僵硬的抱著自己前世的阿姨,現在的妹妹,徐君然半晌才無奈的說了一句:“那個,朵朵啊,你爺爺在家嗎?”
嚴朵朵這才晃悠著腦袋從徐君然的懷里面鉆了出來,笑嘻嘻的說:“爺爺在呢,正跟龍爺爺下棋呢。君然哥哥,我?guī)闳グ伞!?
李逸風臉色頓時一變,倒是徐君然笑了起來。
對于前世的徐君然來說,一生之中有兩位最尊敬的長者,一個是養(yǎng)父,另外一個,就是養(yǎng)父的老師吟月先生。
吟月先生姓龍,號吟月先生,至于名字卻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有人問起他也說忘記了,久而久之,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都以為他姓龍名吟月,老人曾經是京城著名的國學大師,任教于京華師大,后來動亂時期被下放到了武德縣,當初養(yǎng)父父母雙亡,李家鎮(zhèn)人雖然收養(yǎng)了他,卻沒辦法教他學問,最后是龍吟月主動承擔起了教授養(yǎng)父的重擔。可以說,養(yǎng)父能夠考上京華大學,這位老師是功不可沒的。而在前世,徐君然也跟著這位博學多才的老人學習了很多東西。
而嚴朵朵的爺爺嚴望嵩,卻是武德縣威望最高的人。
嚴望嵩今年已經六十一歲了,按照國家剛剛頒布的干部使用規(guī)定,他應該是退休的年紀,可是因為武德縣的特殊情況,市里面不得不請他繼續(xù)留任,穩(wěn)定大局。
這位老書記解放的時候率領著自己的尖刀連,第一個打進武德縣城,從此便跟這片土地結下了不解之緣,四十年間,歷經諸多運動變遷,他都如同一根定海神針一樣的守護著武德縣,徐君然可是知道,當年造反派想要對剛剛下放到武德縣的知識分子進行批斗,結果被嚴老書記拎著一把手槍堵在縣委門口,老爺子就喊了一句話:“今天誰要敢動這些讀書人一根汗毛,先問問老子手里的家伙干不干!”
戎馬生涯數十年的殺氣又豈是那些卑劣之輩能夠抵抗的?
就這樣,下放到武德縣的那些所謂“走資派”們,沒有一個是死于造反派手中的。
如果不是老人去世的太早,恐怕李逸風后來的仕途能走的更遠一些,畢竟作為嚴老的孫女婿,那些受過老人恩惠的人,在徐君然前世的記憶當中最后的地位都很高的,只不過因為老人去世的太早,這些關系都漸漸的斷了聯系。
而這輩子,徐君然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徹底改變嚴望嵩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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